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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爸爸,一會兒見。」

我下載了亞歷克西斯·克雷芒手寫評語的照片,在手機上開啟了它們。和某些自命不凡的作家一樣,這位哲學老師也喜歡別人品讀自己的文字;但我關注的不是他的思想內涵,而是他的筆跡。我放大照片,仔細觀察著字跡裡的筆畫粗細。他的筆跡懶洋洋的,雖不是那種密密麻麻的小字,卻很像醫生開的處方,一字一詞都要看上好久才能辨認出來。

隨著對圖片的認真觀察,我感受到了心臟的劇烈跳動。我調出他寫給雯卡的信,還有他在瑪琳娜·茨維塔耶娃那本詩集上做的題記,和麵前的筆跡做了對比。很快,我發現了一個無可辯駁的事實:雖然信件和題記的筆跡是相同的,但它們卻和哲學作業上的評語筆跡完全不同。

我的心在狂跳。亞歷克西斯·克雷芒不是雯卡的情人。還有另一個人,另一個亞歷克西斯。也許就是照片裡那個背影模糊的人,那個在眾所周知的星期日早上和她一起離開的人。「我是被亞歷克西斯強迫的。我沒想和他上床。」雯卡的話沒錯,只是被我錯誤地解讀了。二十五年來,所有人都錯誤地解讀了這一切。就是因為一張被裁剪過的照片,還有學生們散播的謠言,我們就把雯卡和一個男人聯絡在了一起,而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情人。

我的耳朵嗡嗡作響。這個發現所造成的牽連和影響太多了,多得我無法將它們一一理清。第一點,也是最悲劇的一點:馬克西姆和我殺死了一個無辜的人。當我擊碎克雷芒的胸膛和膝蓋時,我似乎聽到了他的號叫。那時的情景,有如放電影一般清晰地呈現在我眼前。當被我的鐵棍擊打時,他臉上的表情是那般迷茫。「你這個變態,為什麼要強姦她!」由於驚訝而變形的臉,掩蓋了他的不解。他之所以沒有辯解,是因為他根本沒有聽明白我在控訴他什麼。當時,面對他的驚恐和訝異,我曾在腦海里聽到一個聲音。那呼喚促使我放下了武器。然而,緊接著,馬克西姆就登場了。

我眼含淚水,把頭埋進手裡。由於我的錯,亞歷克西斯·克雷芒死了,不管我做什麼都無法把他帶回人間。我幾近虛脫,呆坐了十幾分鐘後,大腦才再次運轉起來。我開始分析自己對整個事件的誤讀。雯卡的確有個名叫亞歷克西斯的情人。只不過,他不是我們的哲學老師。這有些令人難以置信,由於太過誇張而顯得不夠真實,但卻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那又會是誰呢?我苦思冥想,終於模糊地記起了一個學生:亞歷克西斯·斯特凡諾普洛斯,或者什麼相近的名字。一個類似漫畫人物的希臘富家子弟:他父親有一艘遊輪,一到假期,他就會邀請好友在基克拉澤斯乘船遊玩。總之我從沒去過。

我抓起波利娜·德拉圖爾拿給我的一九九二至一九九三學年年鑑。這份資料效仿美國學校的做法,收錄了當年所有在校師生的照片。我焦躁不安地翻閱著。由於人名是按字母順序排列的,我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希臘傢伙。亞歷克西斯·安東諾普洛斯,一九七四年四月二十六日出生於塞薩洛尼基。照片裡的他和我的記憶中的一模一樣:半長的鬈髮、短袖白襯衫、帶盾形紋章的海魂毛衣。這張肖像照猶如導火索一般,點燃了我的記憶。

我記得,他是文科預科班為數不多的男生之一。他喜歡運動,是賽艇或者擊劍賽的冠軍。他喜歡研究古希臘文化,雖然不太聰明,卻也能背誦薩福或泰奧克利特的詩句。身穿文化這層光鮮外衣的亞歷克西斯·安東諾普洛斯,不過是個略顯蠢笨的「拉丁情人」罷了。我真的很難相信,雯卡怎麼會為了這個白痴飽受愛戀之苦。不過話說回來,我的身份好像不太適合探討這個問題。

也許,出於某種不為我所知的原因,那個希臘小子真的在記恨我和馬克西姆。我開啟包找平板電腦,才想起來它被我扔在了租來的車上,現在那車還在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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