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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三個做事時帶著阿芸阿蕎她們這些二等女使去做,讓她們也開始學習。」等以後阿茄她們出嫁了這也好有接手的。
宴客的事不太用時知操心,只要到時候她準時出席就好。
再說她那基礎教材還有三分之一沒整理好呢,得抓緊時間進空間整理,青黴菌也要繼續培養,所以時知今年除了幾個必要的宴會其餘時間都窩在初禾園裡。
崔教授因為打算試種棉花,所以每天早上祖孫二人都會在初禾園待一「小會兒」,按照計劃進空間學習幾個小時再出來忙各自的事情,祖孫二人都不是能閒下來的,過年也是要「奮鬥」的。
「今天初幾了?」時知最近在空間待的太久日子有些過顛倒了,她估摸著都快元宵節了吧。
阿茄把各府送來邀請時知賞燈的請柬整理出來,順便提醒主子該給人回信兒了:「初十了。」
時知掃了一眼邀請函,看著都是些賞燈或者宴會雅集的請帖:「都推了吧,記得回份禮就行。」
她對古代燈會沒太大興趣,去年看了一眼,也許是東武城不算太繁華的城市,所以這裡的燈會不怎麼吸引人。
崔教授也不打算出門看燈會,他早就過了愛熱鬧的年紀,哪怕身體年輕了,心態也是喜歡安靜的環境。
只不過長安的訊息已經晚了三四天沒到了,前幾天他心思都在棉花上沒太在意,可這兩天心裡就犯嘀咕了。
時知聽到長安的訊息還沒送來時,也停下了手裡的活兒,她總覺得長公主要放大招,不會是已經放了吧?
時知想到這裡連忙「呸呸呸」,心想千萬別好的不靈壞的靈。
又過了七天,在元宵節過後,長安的訊息終於傳過來了,時知頓時覺得自己真是名副其實的「烏鴉嘴」。
原來從初一開始整個長安戒嚴,就連信鴿也被攔截了,崔氏的線人壓根就放不出訊息。
「不光我們家,恐怕在長安放了眼線的都被攔下了。」崔教授看到訊息後聲音有些低沉,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可他也能想像頃刻之間有多少性命灰飛,多少家族湮滅。
時知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皇權都是用鮮血澆灌的這句話她第一次徹底感受到了,雖然沒有牽連到可依舊感受到了沉重。
長安戒嚴了整整十天,信上說因為除夕之夜時皇后與太子謀逆,帶著東宮禁軍把在宮中參加除夕夜宴的皇帝、皇子和妃嬪還有一些宗室都控制在了太和宮,為了逼皇帝寫退位詔書,甚至不惜用幾個皇子的性命威脅。
長公主因為受傷未愈,所以這次宴會並未參加,只是由駙馬代表著去了一趟。
因為駙馬久久未歸,公主府的人去宮中詢問的人也沒了訊息,去詢問進宮參加宴會的宗親們也沒回家時,長公主預感到不好發覺宮裡出了事,帶著親信和驍騎營的兵士闖宮救駕。
可是救兵趕到前,太子已經把殿內剩下的皇子妃嬪還有宗室殺了大半,聽到驍騎營闖宮時太子知道大勢已去,乾脆把剩下的人也都殺了。
救駕的人趕到太和殿時已經血流成河,除了被灌下毒藥的皇帝還有口氣,連太子和皇后都畏罪自殺了!
長公主看到這幅慘像當即口吐鮮血,但哪怕再悲痛多年的政治素養也在,在命人全力救治陛下後長公主迅速接管了禁宮,並且下令長安戒嚴,同時立刻派人去把陛下同父異母的弟弟淮陽王一家接去了長安。
參與謀逆的幾個權貴包括皇后和太子妃的孃家都被被長公主命人在初一全都控制了起來,整個新年長安的上空都籠罩著死亡的陰影,空氣中似乎都能聞到鮮血的腥氣。
送信的人晝夜不停快馬加鞭跑了六日送來的,長安城門開了這說明長安這次已經完全被長公主控制住了,她已經掌控住了全域性,或者說用武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