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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我要兩次。」總算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還知道場合不對，沒有堅持讓親一下，換了個他覺得「對等」的條件。

「要點兒臉吧，葉小鐸！」顧娜直接上手，在葉鐸的胳膊上打了一巴掌，起身去找導演討論劇情了。留下葉鐸自己坐在那邊笑得賤嗖嗖的，一臉得意。

但是他的「講和條件」並沒有如他所願，當晚就達成。連著三個大夜，每天都是天大亮才能回到酒店，睡不上三個小時又要起來化妝，接著拍。跟連軸轉沒太大區別了。非常的熬人。趁著候場的間歇所有沒工作的人都會抓緊一切時間，能補一會兒眠是一會兒。臺詞少的還好，臺詞多的，還得對臺詞，走戲。兩位主角當然是最忙的。能有時間眯一會兒都難了。哪裡還能有什麼花花心思。

三個大夜之後，總算不用那麼熬，可收工也都要後半夜。天龍的最後幾場大戲嘛！馬虎不得的。

一直熬到一週之後，第一個小故事才算是殺青。

送走了一些人，又來了一些新人。

到底是以綜藝的形式出現的，除了客串的大小明星們，不太重要的配角，其實都是一套人馬。並沒有什麼問題。

第二個民國故事，角色更多，還有很多舞會之類的社交場面，聽導演那意思，為了表現大場面，原著裡作者春秋筆法一筆帶過的戰爭場面，也要拍出來。不止有詞的配角多，群演更多。

為了搶時間，第一個故事拍攝的同時，第二個故事的景就準備好了。中間連休息都不用，前一天剛殺了第一個故事，休息一天，轉天就進新故事。休那一天，還是為了讓兩位主角稍稍轉換一下情緒。調整狀態。

身體改造得再好，那也不是逆天的，末法時代，什麼高能的仙術法術全都沒有用。該累還是累。顧娜回到酒店倒頭就睡，真的是累慘了，身體的累還是其次的，主要是精神上的疲備。高度的精神集中，既要找對情緒還得背臺詞，又是第一次擔正，還緊張，腦都都要廢了。一直睡到日上三桿，餓起來的。

起來還腰痠背疼，一下子又找回了一年多以前，身體不堪重負，多年勞損積下各種毛病，每天早上起來都快要散架的那種感覺。

「還沒緩過來嗎？要不要去做個全身推拿？」

都累成那樣兒了，葉鐸怎麼可能放心她自己睡，肯定是要陪著的。他十點多醒過來，到健身中心練了半個小時，帶了早餐回來，又等了快一個小時，顧娜才醒來。

「嗯。下午我約一個。」

影視城這地方，娛樂業是真發達，會玩兒的人都聚一塊兒了，有需求就有市場，能不發達嘛！別說正經的全身推拿了，大保|健都能給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組裡有好養生的，保溫杯泡枸杞是日常，沒事找老中醫做做推拿針炙是必須，還常推薦給其他人，之前顧娜也試過兩次，效果挺好，就留了聯絡方式。

「幹嗎還等下午啊？現在約吧？看你難受的樣兒……」葉鐸看著心裡不得勁兒。

華恕是大夫，戲裡打戲不多，主要動作戲都在喬雅這邊兒。而且，劇情沒有魔改，就是按原著走的，說是大女主劇也不為過，女主角的戲份比男主能多三分之一，全組圍著她轉。也是這樣，他這個男主才沒有那麼累。

「太餓了，我得先吃飯。吃完還得消化一陣子呢。不然做不了。」

「哦。吃的我已經買回來了，你收拾一下快來吃吧。」

「嗯。」

跟葉鐸，沒啥好客氣的。要不是考慮到，好歹得維護一下形象，顧娜堅持起床洗漱捯飭一下自己個兒，葉鐸都恨不能把她按床上直接把飯餵到她嘴裡去。快當成嬰兒那麼照顧了。雖然不擅長照顧人，笨手笨腳的，但是他願意嘗試，並且樂此不疲。

吃完了飯，出去遛彎兒消食兒是不可能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