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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衣帽間換新衣服去了。

溫凝換好衣服出來，喝了牛奶又把早餐吃了，跟著江恕去了樓下才發現，這男人似乎把過年需要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

只不過先前沒拿出來，一夜過去，樓下變得一片紅火喜慶。

溫凝繞到廳堂的長桌旁，拿著對聯瞧：「你什麼時候買的呀？我怎麼沒發現呢。」

江恕：「有些人躲片場去拍戲的時候，我閒著沒事，就把這些先準備上了。」

溫凝撅了撅嘴，努力替自己辯解：「我哪是躲啊，我那是去賺奶粉錢好嗎！」

「奶粉錢還需要你掙？瞎操心。」江恕從她手中接過春聯，把人攬到身邊揉了揉她頭髮，「陪我貼春聯去。」

江恕邊走，邊掏出手機來，關了機，把手機塞到溫凝手裡。

溫凝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嗯？」

江恕淡淡道：「今年除夕，不會再有電話來，以後的每一年除夕都不會有。」

溫凝怔了一瞬，忽然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一年前的今天，他接了電話，頭也不回地走了，她怎麼求都沒能把他留下，後來她便也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這是在保證，怕她想起不好的回憶，讓她心安。

溫凝黏人地抱著他手臂跟在身邊，一出別墅的門，就見嘻嘻在外邊小花園裡溜達。

穿得一身紅火，頭頂的毛還紮了個歪七扭八的啾啾，上頭繫著個精巧的中|國結。

溫凝見了「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忙蹲下，攤著手讓嘻嘻過來：「江恕，這是你扎的呀？」

「昂」，江恕不自在地答了句，扎小辮子這事，他一個大男人做起來，確實有些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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