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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肢,董慶峰年輕的時候是美男子,董鄭州繼承了他父親的一切,長得自然也不差。
這時候竇蕘出去了,兩個男人都不掩飾對對方的厭惡,真的是從骨子裡的厭惡,互相瞧不上,只是董鄭州的呼吸稍顯急促,真個兒是憤恨之極。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麼?”
“知道啊。”
“豆豆你要不起。”
“要不要得起不是你說的。”
緩緩轉過身來,唐堯微微抬了下巴,看著離自己幾步遠的男人,有些挑釁的這麼說。
兩頭雄獅子盤踞在兩側,打轉兒打轉兒,只等著尋個機會一口咬住對方的喉嚨,然後利牙一合瞬間讓對方斷氣。
“你明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你……”兩個人已經走近了幾步,這個屋子現在是堆滿了火藥。
“即便我活不到明天,我也能護她周全。”唐堯的語氣狂傲不可一世。
他真正是幹什麼的,知道的沒幾個,董鄭州知道唐堯不意外,董慶峰肯定知道他是幹什麼的。
“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人我要定了。”
這話一完,那頭的人已經撲過來了,兩個男人纏作一團。
☆、33章
都是真漢子;都不是軟蛋,兩個人都是要體格有體格要技巧有技巧的人;不是市井的潑皮無賴破落戶之類的,打起來自然是驚心動魄之極。
董鄭州在部隊;不像是一天坐辦公室的那些個人;這人是實打實的和士兵同行,在唐堯臉上被連續砸了好幾拳之後,唐堯不得不承認董鄭州還是有點本事的。
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唐堯眼睛都眯起來了;臉上的線條冷峻的不得了,抓住迎面過來的拳頭一翻,膝蓋頂著另個同樣一臉打不死你不罷休表情的董鄭州;兩個人都玩兒命了,身上臉上腳印子血印子,真個兒是殺父仇人的打法。
這邊二樓屋子裡兩人都見血了,一樓客廳裡卻是另一番景象。
本就是為了老首長們建的別墅,不大,但勝在方便,所有的傢俱都是給老人設計的,不管是太師椅還是各種紅木傢俱,看著都有種時光倒退了很多年的感覺,有點像打上了舊時民國色調的輕微懷舊感的老宅子。
這樣兒的一間屋子和這樣兒的色調,當今的年輕人誰能那麼合適的融入到這種舊色調之中?是各種色兒的頭髮合適?還是缺衣襟少袖子露大腿現胸膛合適?亦或是叮叮噹噹後現代金屬飾品合適?
都不合適!此刻坐在客廳小床榻上的閨女兒最合適。
又是一件兒白綢衫,寬寬鬆鬆的罩在纖細的肩背上,上面繡的紅梅樣兒的絲線紋路纏纏繞繞的落在領子和袖筒上。一頭青絲在腦後鬆鬆的打了個結,臉蛋兒兩側的頭髮要束不束的散圈著巴掌大的小臉兒,從後面看過去有幾根髮尾打了彎兒,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勾纏著主人的後背。
董老爺子愛茶,於是在客廳的窗戶邊兒上放了個小窗榻,不寬,就能容納一個人盤腿坐的樣子,中間是個小炕桌,上面放著各種茶具,床榻兩頭兒有兩隻高高的長條抱枕,就那種四四方方的長條枕頭,能靠能抱,董家一直放在小床榻兩頭兒給客人靠著,此刻一手托腮一手無意識摩挲著枕頭上暗紋兒的小閨女兒臉上的神情就是一首詩。
有些恍惚,有些悵然,有些迷惘,孤單單的,大眼睛半合著,不知道在想啥,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想,只是整個人遊移著,魂兒遊移著,有種莊生和蝴蝶,蝴蝶和玉溪的感覺,別個人參不透。
側坐在小床榻上,托腮歪著頭看著窗外,窗外的眼光打進來,小閨女兒的臉恰好在暗處,只是在枕頭上摩挲的那隻嫩白小手露在陽光下,在細細跳躍的灰塵中顯得纖嫩不可一握。
樓上的嘭嘭咚咚彷彿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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