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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高稜窗門緊緊的合著,如若推門進去,那便是開了眼界,真真開了眼界。且不說屋子四角花架上的頂級蝴蝶蘭,和四周手工定製的紅木桌椅樣式,單那黑漆漆的四角長條琴桌上放著的東西就能讓人直了眼。
一個光、裸裸白、嫩嫩的女人四肢伸的展展的被綁在琴桌的四條腿上,屋頂的宮燈發著曖、昧的紅光,屋內皆是衣冠或整或不整的禽獸們,單一看綁了人姑娘的這些人,不管內裡如何,統稱他們為禽獸總是不過分的。
屋內約莫是有十多個人的,這些人皆一水兒的名牌包起來的貨,草草掃一眼,裡面能讓人入眼的不多,紈絝子弟酒囊飯袋佔了九成九,再一細看,隱在黑暗裡和別個三人摸麻將的一人是最出彩的。
精心打理的髮型,即便在這種靡靡的聚會中,每個頭髮絲兒還是呆在它們該呆的地兒,不很亮的光線中,這人的五官不甚清楚的讓人吸口氣。
飽滿的額頭,比正常人高出幾分的眉骨下面是深深的眼窩,內雙眼皮的眼睛,不圓,但是眼線很長,有種歐洲遺落貴族的狹長,直直的鼻樑,似是有著外國血統,看著就讓人想拿尺子量量是不是成直角的。嘴唇永
遠是健康的紅色,單看沒特點的嘴配上那張臉,不知怎的總有種誘惑女的撲上去咬一嘴的感覺。上身的黑襯衫開了大半兒的扣子,隱約看見壁壘分明的胸膛,將開未開的縫隙裡,從劍突往下有一道細細的黑線隱到衣服深處,這人毛髮發達,必是雄性激素充盛的主兒。
男人的胯間是個奇妙的地兒,看男人,從胯開始看,往上看腰,往下看腿,不像看女人,看女人,一眼必落奶,二落屁股,只有識貨的才先落女腰,往上看奶往下看屁股。這人的腰被麻將桌擋了看不很清楚,但是穿著皮褲的那雙腿,就那麼閒散的一放,就知道這是雙充滿力量的腿,這腿很長,從腿的長度看這人身高,一米九挎零了。
但就這些而言,這該是個真男人,可是此時,這個漂亮的真男人臉上的表情毀了這麼漂亮的身子。叼著一隻沒點燃的煙,嘴角斜斜的勾著,臉上的笑容就是那種賤兮兮的不可一世,眼角還要吊起來,給家教好的爹媽看到準會一個巴掌扇過去,看人不好好兒看,吊著眼角像話麼?!!
這是個酒色不饜足的主兒,別個人定然要這麼看,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你瞅瞅他這歪身子吊眼角的相讓人能不這麼想麼?
可是經過事兒的人定然不是這麼看的,這人七分邪氣裡帶了三分正氣,細看這人的坐相,弧度是詭異,但是腰背挺直,胸膛外放,有種軍人的精分在裡面,這是個不可琢磨的主兒。
“小哥,好了,快點讓兄弟們開開眼界。”那邊琴桌邊兒上圍著的一個開口了,先前摸麻將的皮褲男人懶懶的應了一聲,依舊看著手裡的牌,其餘的人看了看,依舊是先前的那個開口催了,“小哥,快著點,酒流進去了。”
“PIA”手裡的牌砸桌上了,“操,了,催什麼催,沒看見小爺我打牌呢麼?!!”一腳踢開了凳子,皮褲男果然不負眾人給他的期望,開口就是張狂的不可一世。
那邊兒的幾個陪著笑等著這小爺過來,依舊叼著那根沒點燃的煙踱過來,一角襯衫落在皮褲外面,小爺懶懶的樣兒簡直能氣死個人。
“東西都準備好了?”人過來了,看著這被綁著的女人,或者說女孩兒,眼睛死死的閉著,眼淚道子順著眼角流進了頭髮,這人臉上依舊是那副表情,似是看多了這樣的景兒。
奶白色的肌膚,骨骼上乘,四肢修長,胸前俏、凸,兩腿張開間粉紅一片,這是隻雛兒。一邊擺著的托盤上放著一把銀質的水果刀,就最普通的削蘋
果皮的那種,鋥亮鋥亮的閃著光,還有半杯白酒,上好的五糧液,一切都備足了,忽略了那姑娘不斷顫抖的身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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