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重生之聞清清追妻記(第2/2 頁)
但南潯似懂了。
南潯只笑了一聲,“你莫怕,這太尉府中,向來都是聽夫人的話,日後你管著我,我定然是聽話的。”
這話,聞笙只當笑話來聽。
可南潯繼續道,“我雖是好色,但也絕不強迫於你,我等你自願那日。”
聞笙笑她自大,她怎會自願委身於她。
可南潯說罷,蹬了鞋上床,將一床被子擋在中間,“我們一人一半,我絕不越界。”
少年明媚的笑與那夜下流的威脅,判若兩人。
倘若她那時能再瞭解南潯一些,其實應該知曉,南潯也在給自己時間,向她坦白身份。
一床兩界的日子過了許久。
久到府中的中饋交於她手,院子的空地上種滿了花,礙事的木頭樁子換成了一座巨大的鞦韆。
原本空蕩的主屋擺上了書案,書案上總有難尋的孤本。
南潯還常說,她出府不必向她報備,若是想家也可回相府陪陪母親,不必在意外人是否議論。
她甚至想拉她一起去鬥雞,得她斥責後,又問她想不想外出遊玩,她可以教她騎馬。
她只道南潯荒唐,女子怎可如她那般活著?可她,其實心有嚮往…
在這日復一日中,她也發現那走犬鬥雞的紈絝,其實真的只是有些貪玩。
她甚至極為重諾,凡是應她的,都做到了。
可那時的她,好像是不允許自己感動,彷彿她若被這紈絝所打動,接納了她,就是背棄了過往二十年間的所識。
她問她,“可要我為夫君納妾?”隨便去哪個女人那裡都好,只要莫再來擾她的心湖。
那夜,成婚以來始終笑臉相迎的人驟然冷了臉,問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她坐在書案邊,頭都未抬,隨手翻了一頁的書,聲線清冷,“為夫君分憂,乃為妻的本分,何況,太尉府總要開枝散葉。”
“若不然,婆母也該說為妻善妒…”她話還未說完,南潯就將手中剛得的稀罕玩意扔在了地上,聲音重得她不自覺地打了個激靈。
她抬起頭來,迎上南潯氣惱的神情,“你惱什麼?夫君的院裡,不是已有了那麼多姐姐妹妹了嗎?”她與南潯,都未察覺那話中的醋意,只當是嘲諷。
聞笙甚至自己都不知,晨間去婆母院裡問安,頭一次瞧見旁的院子裡的姑娘時,她心口便是不順的。
姨娘當日日給主母問安,可她與南潯成婚幾月來,不見一人。
她倒是心疼那些個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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