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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比花美千萬倍,我只看你,而且,怎麼也看不夠。」霍祁年目光灼灼,便是吃準少女臉皮薄,壓根禁不住他逗弄。
溫令兒聞言瞪了他一眼,霍祁年這廝最近不知從哪裡學了這種肉麻的情話,只要一逮到機會就說,讓她拿他沒法子!
「你看著我,我就沒法專心一意畫畫,若到時候將你畫醜了,可別鬧脾氣。」溫令兒氣鼓鼓,提著畫筆便往畫上的男人的眉心添了一個「王」字,看著男人一張俊臉變得滑稽,忍不住笑出了聲。
霍祁年看著少女笑眼彎彎的模樣,又看了一眼花叢,心裡一動,他起身走到溫令兒身側,俯身湊在她耳邊,溫柔道:「喃喃,不如我們去那處一邊賞花,一邊看書如何?這畫也快完成了,左右你怎麼畫,都是好看的。」
男人所指的那處紫藤花的確好看,宛若紫色瀑布傾瀉而下,在日光照耀一下熠熠生輝,因有專門的人打理,紫藤花架子底下刻意空出一個私密的小天地,好似一個花房一般,好似半個花球立在地上,若是有人躲在其中,壓根瞧不出來。
「為何要去那處看花?這裡不也一樣麼?」溫令兒收拾著畫具,看著男人眼底的笑意,總覺得心裡毛毛的,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男人看著少女警惕的模樣,不自在咳了一聲,正了面色,撒嬌道:「身在花叢中,方能體會到不同感覺,喃喃,娘子,應了我罷。」
溫令兒被他磨得沒辦法,只好點了點頭,看著男人面上的笑意,也只好由著他去了,自打成親後,他完全變了一個人,極為孩子氣。
就好比前幾日因為尚書府的公子給她寫了一首詩,她壓根不知是何內容,誰知這個訊息傳到霍祁年耳中,這廝不服,連夜寫了四五十封情書,還……還將情書放在軟榻上,將她抱在上頭,折騰了一個晚上,第二日她下不來榻,他卻美滋滋不像話。
溫令兒唯恐他這次又生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念頭,看著他消失在角門的背影,利落收拾東西走人,要賞花他一個人賞去,有這個時間她還不如回屋睡覺。
霍祁年將準備好的東西帶回來時,溫令兒不見蹤影,他眉頭微微一皺,環顧周圍,看著吊在一旁的鞦韆,鳳目微眯,眼底閃過一絲深意。
溫令兒靠在窗前,透過窗子便能看到男人在忙活什麼,雖說是讀著書,然而也好奇這廝心裡又在打什麼歪主意,只見他手中抱著一匹布,一會又抱著果盤和一堆書,看著倒像是幹正經事。
日光暖乎乎的落在她身上,沒一會兒她便睡眼朦朧,隨意扯了錦被蓋在身上,便打算睡過去,此時便聽得推門聲,她聞聲看去,就看到男人抱著一束花走了進來。
「娘子,可是累了?」霍祁年看著少女靠在軟枕上,露出半截白皙的鵝頸,黑髮稠密,鬆鬆垮垮垂落在少女頸間處,襯得少女眉眼生嬌,櫻唇嫣紅,雲鬢處金步搖好似枝頭開的顫巍巍的薔薇花,搖搖欲墜,看著便是一副美人入睡圖。
溫令兒眸子微睜,朝著男人笑了笑,繼而軟軟道:「你的花架佈置地如何了?」
少女嬌軟香甜,霍祁年一看到溫令兒這幅模樣便把持不住了,他嘗過那等令他醉生夢死的滋味,這種滋味一直折磨著他,讓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將花放在桌上,邁著長腿走到軟榻旁,輕聲哄道:「已經準備好了,我抱著娘子去看看,那處午睡正合適。」
男人俯身,長臂頂在矮几上,將少女圈在懷裡,溫令兒微微抬頭,便聞到男人身上濃鬱的花香,男人目光溫柔炙熱,面容在日光之下更顯得俊郎,她微微一笑,伸出小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臉道:「好,你抱著我去。」
小姑娘朝著他撒嬌,好似一隻朝著他露出軟綿綿的肚子的小貓兒,他吻了吻少女的眉心,連同錦被一把將人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