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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跟驕驕沒有關係，是我強迫他，引誘他的。」 顧明也嚴肅道：「你也知道驕驕有多依賴我，他只是一時意亂情迷，跟我走了岔路。」

錯愕地看著顧明也，對方看著他的父母，輕飄飄地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面前的高蘭看著他的，眼裡帶著期盼，似乎很希望他應和顧明也剛剛說的話。

宋天驕回過頭看著顧明也的時候，他看不出任何的東西。像是…… 習慣了。

握著對方的手，宋天驕沉默了一會，鼓起勇氣抬著頭看著面前的父母：

「不是這樣的，我一直都喜歡明哥，從很久之前就喜歡。跟明哥在一起不是因為他逼迫，是我心甘情願。」

回頭看著顧明也錯愕的表情，他笑著牽緊了顧明也的手。

「我想跟他一輩子都在一起。」

手已經伸到了他的面前，高蘭看著這個自己虧欠許多的兒子，遲遲下不了手。大家都沉默著，高蘭抽泣聲更惹得大家心裡都不好受。

「驕驕，他是有未婚妻的。」

「是明哥宣佈了，還是明哥自己說的？」

宋天驕鼓起勇氣，微微往前了一步，大半個身子都擋在了顧明也的面前：「那是顧阿姨自己認定的女孩子，那為什麼不是顧阿姨自己去娶？」

「胡鬧！」

宋承謙盛怒，手裡拿著的菸灰缸想砸向宋天驕，卻又下不去手，頓了頓，扔在了他的腳邊：

「宋天驕，你不是小孩子了，說話怎麼還那麼孩子氣。」

「我一直都這麼說話的。」

不甘示弱地看著父母，宋天驕咬著自己唇，努力地撐著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也清楚自己在想什麼。我愛明哥，我能夠分清楚習慣和愛的感覺，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

「跟他在一起從來都不是胡鬧，也不是一時興起，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經做好跟他在一起的準備了。」

「宋天驕！」

面對父母的不理解，宋天驕滿心委屈，眼眶微微發酸，他也不清楚紅了沒有，只是倔強地看著他們，握著顧明也的手。

「你以為你除了宋小少爺的身份你還有什麼？你仗著什麼任性妄為自己不清楚嗎？」 宋承謙沉默著，緩了很久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如果你一定要堅持跟他在一起，那就永遠不要回這個家了。」

「就算顧明也能養你，他能養你多久？宋家為什麼跟顧家合作，你們自己不清楚嗎？」

手指微微動著，宋天驕緊緊地貼著顧明也，好似這樣他才能有點力量。

察覺到他的猶豫，顧明也另一隻手堪堪地護在他的跟前：「這個不勞煩宋叔叔操心了，就算顧家破產了，我也有能力給驕驕最好的。」

「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宋家！」

宋天驕穿得不多，露在外面的腳脖子凍得通紅，顧明也把自己的西裝披在他的身上，緊緊地包裹著，直至上了車。

看著宋天驕茫然的樣子，顧明也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臉頰：

「驕驕，你是後悔了嗎？」

「如果你去跟宋阿姨他們道歉的話，以他們疼你的程度，他們不會不原諒你的。」

感受到臉頰那一點溫度，以及對方眼裡的忐忑，宋天驕蹭了蹭他的手：「我沒事。」

他只是暫時還沒有緩過來。

顧明也開車回到了家裡，熟悉的佈置讓宋天驕心裡好受了那麼些，他緊緊地抱著對方的腰，悶悶道：

「明哥，對不起。」

或許他不下樓，就不會被他的父母發現。

他爸都那樣說了，肯定是想借著生意來威脅顧明也妥協。

他倒是過足了癮，但是後面顧明也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