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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盯著程曦看了一會兒，不得不承認，這小妮子的確是支潛力股，或許就連她自己也都還沒有發現這一點，才會總在薔薇學院裡帶著一股自卑感，相對於薔薇學院大多數臉上只有化妝品的女生而言，程曦這種沒有絲毫粉底的女孩更容易讓人接受。

並非說楚凡討厭女人化妝，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別是女性，沒有那個女的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就算真有女性那樣說，也絕對是揹著良心說出口，真要有人信了，那人可就成了世界第一大傻子了。

凡是都有個度，適當化妝可以接受，可到了不化妝就不敢見人的地步，那可不是楚凡能夠接受的了，畢竟娶回家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堆化妝品。

像程曦這種敢素顏見人的女性，很難不受歡迎，畢竟誰要是娶了這小妞，至少不需要害怕新婚第一天清晨醒來後，因為卸妝而認不出自己的老婆來了，也不會有被嚇暈的情況存在。

楚凡的目光絲毫不加以掩飾，那麼裸的盯著看，而且距離那麼近，傻子才會沒有感覺，程曦一開始還可以假裝不知道，可等了一會兒，楚凡的視線卻沒有移開，讓她有些裝不下去，臉頰有些燥熱，她的臉皮可沒有楚凡的那麼厚。

一個紙團以驚人飛來，正中楚凡臉上，忍無可忍的程曦終於做出了反擊，看到炮彈正中紅心後，微微一笑，心中那口氣順暢了不少的，讓你看！

楚凡揉了揉微紅的鼻子，看不出這小妮子還有股蠻力，紙團啪的打在他臉上，還真別說，挺疼的，果然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會咬人，這小妮子急了也不好惹。

楚凡左手揉臉，右手開啟紙團，只見上面寫著四個清秀的字型：看什麼看！

臉上隱隱生疼，讓楚凡萌生了‘報復’的念頭，戲弄一下這妮子似乎是個不錯的注意，唰唰幾筆，將紙團扔了回去。

‘看美女，不行嗎？’

程曦的臉皮其實挺薄的，看她入學第一天被楚凡弄哭了就知道，雖然那是意外，卻已經讓她當時感覺無地自容，過了整整一個星期才慢慢釋懷，臉頰瞬間發熱發燙。

‘流、流氓！！’原本清秀的字型變得的有些彎彎曲曲，由此可見程曦此刻心情起伏不定。

‘耍流氓也看物件，流氓只對美女耍流氓，不是嗎？’楚凡卻好不害臊，變本加厲，預語氣加挑逗，他就是想報復妮子，好好戲弄一下，程曦表現越困窘，他越舒暢。

‘流氓！大流氓！臭流氓！早知道當初就讓葉會長將你給抓了！’當時怎麼就沒有看出這傢伙就是個流氓。

‘可惜，沒有早知道。’

‘臭不要臉！’

‘我的臉的確沒你的好看。’

‘畫個圈圈詛咒你，詛咒你被葉會長抓走！’

除了文字，這次紙上還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圓圈裡有著一頭豬頭，一個火柴小人，豬頭與火柴人之間有條直線連著，彷彿一個人牽著一頭豬，程曦似乎是怕楚凡看不明白，還特意加了兩個箭頭指著豬頭與小人，分別標註上‘楚凡’和‘會長’……

楚凡滿頭黑線，這糟糕的畫風，太讓人難以接受了，這也算是畫嗎？他覺得幼兒園的小蘿莉畫出來的，或許也比這畫的好看。

看到這幅畫，楚凡斷定這妮子絕對沒有任何藝術的天賦，他無視詛咒，看著程曦，嘴角微微泛起了一絲弧度，彷彿是勝利的微笑，讓程曦恨牙癢癢的卻沒有辦法，她恨不得將楚凡打成豬頭，以洩心頭只恨，不管是誰都可以，快來幫她收了這個臭流氓！

太有趣了，楚凡彷彿在無聊的校園生活中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雖然這是一個惡趣味。

突然，楚凡又感覺到後背被人用筆尖捅了捅，這次又怎麼了，這位魯同學難道沒有看出，他現在正在興頭上嗎？

可他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