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復漢軍(第1/5 頁)
“恨那先主慘敗夷陵,未能伐吳興盛。”梓潼關太守向寵奉孔明之命赴成都待命。
那午時,烈陽高照,位於成都丞相府旁數百米的平地處,數座營帳,本該主將所處之營長,現是那談笑風生的後主劉禪。
成都軍營中讓武官們不敢相信的事情就是,那後主劉禪並未有傳聞中那般貪玩好耍,反而頻頻請教諸將。
“先主之敗,實屬無奈。”
很明顯,我們的學生王渝歷史並不是那麼好,也對這個身份不是特特別適應。
“先主?陛下?”向寵不可理解的稱呼。
這王渝才反應來便扯開話題:“父皇之敗,其因乃輕敵東吳鼠輩。”
“稟陛下……”向寵起身拱手行禮。
“將軍不必客氣,請坐便是。”
對於穿越者來說最大的優勢之一便是可以放下皇帝的身段。
向寵遵劉禪之命,尋一處坐了來,向寵之於軍中性情均淑,讀過聖人書,便是這口齒伶俐,此時也只是如坐針氈般,說話也顯得不是那麼利索。
“臣生於成都,以為此戰之敗,乃先帝棄水路而獨行陸路,遭陸遜火燒連營七百里之慘敗。”
也難怪,誰又能料想,東吳竟天降陸郎,繼周郎又救那碧眼紫髯的小兒孫權,若無陸郎熊火火燒先主劉備,恐今日江東三世之墳難存。
“再加猇亭草木良多,又遇秋春枯木之季,水源不可貢足,故烈火難去也。”向寵嘆息。
“猇亭於何處?”王渝一時好奇便問了出來。
向寵起身指了指王渝桌上地圖江陵城:“江陵城往西,便是猇亭。”
“湖北宜都北?”
身著錦衣華服的大漢之主恍然大悟,連連點頭之時忍不住拍了拍桌子。
再說,漢帝連連點頭之處又可想到破敵良策,只因一來當年廣播攝影專業老師為難,孤身前往湖北拍攝,尚對地形有些瞭解,二來那先主連營七百里唯向寵損失最少,可謂才俊。
自然也想著親率大軍建功立業。
另一邊,湖北老鄉議論紛紛,看著帳內年輕氣盛的漢帝若有所思,只以為或是哪位高官,不知朝野之事,疑心為何來此處,但卻也不敢多問。
“此地兵精糧足,為何不趕赴前線北伐曹魏,東抗孫權?”王渝氣血方剛的,全然未曾想過火燒七百里後民生凋零,哪敢再伐?
將軍向寵本鎮守梓潼,無奈皇漢無大將,為防朝野政變,孔明調其此處練兵馴馬,以待北伐良機。
向寵這人,先帝高度評價其謙和公允,曉敞軍事,使孔明重用之。
也好理解,火燒七百里連營僅向寵部保留最多,否則安能撐到子龍接應?也難以託孤之重了。
換言之,在王渝面前這人便已經是漢為數不多的高階將才了。
但離譜的是,這軍營裡不僅有夷陵之戰的殘存兵馬,也有不願降吳魏的荊州兵馬,更多的依然是昭烈帝殘存的精銳。
這支部隊,有經驗豐富的老兵,他們心中那股熱血更多的源自於復仇心切即未報先帝兵敗猇亭之仇,報雲長兵敗麥城之恥。
也有氣血方剛的新兵,他們心中那股匡扶漢室的熱血依然存在,他們渴望蜀帝,或說是漢帝能夠匡扶天下,一統中原,還於舊都。
王渝越聽越覺得有想法了,心中連連呼運氣好……需知,他來此兵營的主要目的並不是為了分析軍隊。
而是因荊州派與益州派的喋喋不休唸叨,荊州派認為要北伐興復,益州派則認為應該休養生息。
偏安一隅對於我們的穿越者來說,他還是希望的,但是耐不住蜀漢窮,也耐不住將領們那興復漢室的決心。
關鍵在於這支部隊打過硬仗,例如夷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