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2/5 頁)

‐據我調查，很可能是柔孃的家人知道後四處炫耀，然後便引起了您那位叔父的注意。&rdo;說到這兒，姚重頓了一下，&ldo;您的叔父嚴彬正為先夫人逝去的事惱怒，知道此事後便拿柔娘洩憤，將其jian汙。老太夫人為了壓下此事，便汙衊柔娘勾引嚴彬，將其活活打死，然後又丟至荒郊野外。柔孃的家人得了老太夫人的封口錢，沒有吵鬧，但這位花娘卻是個記仇的，而且一記便記到了現在。&rdo;

&ldo;母親呢？也不曾為這個柔娘出頭？&rdo;嚴衡問。

&ldo;不曾。&rdo;姚重垂眸道，&ldo;柔娘畢竟只是一個侍女而已，而且還沒有送到您的身邊。&rdo;

嚴衡嘆了口氣，&ldo;你這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了。&rdo;

&ldo;主君多慮了。&rdo;姚重渾不在意地微微一笑，&ldo;說起來，受夫人庇護最深的卻是那個廚娘桂花。&rdo;

&ldo;這倒是。&rdo;嚴衡點頭，&ldo;若不是夫人要走了她，她便和張家人一起去礦區做苦力了。&rdo;

&ldo;主君恕罪。&rdo;姚重淡淡一笑，&ldo;實際上，送到您手裡的問詢筆錄已經被我刪減了一些，被張管事玷汙過的娘子其實還有一個。&rdo;

&ldo;你是說那個桂花？&rdo;嚴衡臉色一沉。

張管事出事的當天，負責審訊的人就將他小時候尿過幾次床都給問了出來，自然也知道了他做下的那些喪盡天良的&ldo;好事&rdo;。嚴衡收到稟告後，直接命人將這一家子捆去了礦區，那些與張管事有過首尾的女人也都被送出了軍營。

&ldo;主君息怒。&rdo;姚重波瀾不驚地答道，&ldo;我將桂花的名字抽出，只是為了不讓此事再生波瀾，牽扯了夫人。但夫人明顯是知道此事才將桂花帶走。事實上，我懷疑張管事遭遇的那鈔不幸&r;也是夫人做的手腳，畢竟兩件事只相隔了幾日，沒法不讓人生出懷疑。&rdo;

&ldo;可有證據？&rdo;嚴衡漠然問道。

&ldo;半點都沒有。&rdo;姚重無奈攤手，&ldo;當然，相比那些被張管事玷汙的小娘子，張管事遭受的這點不幸也只能說是老天有眼，咎由自取。&rdo;

&ldo;聽起來，你對夫人倒是頗為推崇。&rdo;嚴衡莫名地有些不快。

&ldo;主君明鑑。&rdo;姚重笑容不變，&ldo;在您帶夫人前往遼口之前，夫人在郡守府和匠人營居住的時間其實相差無幾，但郡守府裡有一次衝突就要出一條人命，而匠人營這邊雖然也起了幾次衝突，但當事人均是毫髮無損，不過只受了應有的責罰。&rdo;

&ldo;你在暗示什麼？&rdo;嚴衡狐疑地問道。

&ldo;夫人偏袒百姓。&rdo;姚重一字一句地說道，&ldo;您是沒看到，夫人與那些大頭兵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沒有半點架子，就算他們言語不當，夫人也只是一笑了之。&rdo;

&ldo;夫人一向平易近人，對身邊的侍女也是如此。&rdo;嚴衡面無表情地回道。

姚重很瞭解嚴衡的脾性，一聽他說話的語氣就知道自己的話讓他生了不快，當即瞭然一笑，不再多言。

嚴衡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道：&ldo;你想留在夫人身邊？&rdo;

&ldo;如果夫人繼續用我的話。&rdo;姚重沒有否認。

嚴衡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ldo;不行。&rdo;

&ldo;主君？&rdo;姚重一愣。

&ldo;以你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