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第1/5 頁)

吳名翻了個白眼，心道：還用我挑撥嗎？真應該拿個鏡子過來，讓你看看你那一臉表情。

嚴衡則繼續道：&ldo;母親的事自有我來處理，你莫要插手。&rdo;

&ldo;我也想井水不犯河水，問題是她肯放過我嗎？&rdo;吳名手臂一撐，從床上坐了起來，&ldo;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想讓我忍下欺辱那是絕無可能的。她要是非得找我麻煩，那我也只能以牙還牙，以眼還眼。&rdo;

嚴衡對此也是無解，只能暫且擱置這個話題，轉而提起了姚重的事。

聽嚴衡說完，吳名倒是生了興趣，&ldo;你的意思是，姚重會利用我？&rdo;

嚴衡不知該如何解釋，乾脆沉默以對。

吳名卻繼續問道：&ldo;這個姚重很能幹吧？&rdo;

&ldo;為什麼這麼問？&rdo;嚴衡一愣。

&ldo;他要是不能幹，又豈會讓你離不開，舍不掉？&rdo;連想利用你老婆都只是給了幾句不輕不重的斥責。

吳名暗暗腹誹。

嚴衡嘆了口氣，&ldo;他雖無經世濟民之才，但在一些小道上卻建樹頗多。與其說是我的臂膀，不如說是我的耳目。若少了他，很多事都會事倍功半，坎坷多難。&rdo;

&ldo;他擅長情報？&rdo;吳名越來越有興趣。

&ldo;什麼？&rdo;嚴衡沒聽明白。

吳名只能解釋道：&ldo;我是說，他很擅長打探訊息，根據蛛絲馬跡來查明真相，類似於軍中斥候？&rdo;

&ldo;確實如此。&rdo;嚴衡像是想到了什麼，&ldo;同樣是後宅裡的一個訊息，別人只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資，他卻能從中看出那家主人的性情脾好，家財境況。&rdo;

&ldo;那你就沒給他些人手，讓他組建一個探子營什麼的？&rdo;吳名問。

&ldo;人手倒是給了，但……&rdo;嚴衡心下一動，&ldo;你是讓我給他放權？&rdo;

&ldo;談不上放權，只是覺得你可以讓他當頭兒，組建一個專門負責探聽訊息的……衙門？還是司局？反正就那個意思。&rdo;吳名把後世的錦衣衛、中情局之類的部門介紹了一遍，然後道，&ldo;雖說姚重惹惱了你……那個……太夫人，你不好再明目張膽地對他委以重任，而且他的臉上還受了傷，出去拋頭露面也不像以往那麼方便。但搞情報原本就是露不得身份，見不得光的，你大可把他塞到我這裡，以我的名義召集人手……&rdo;

說著說著，吳名就注意到嚴衡臉色不對，沒有絲毫的欣喜不說，反而幽幽地嘆了口氣。

&ldo;怎麼了？&rdo;吳名疑惑地看向嚴衡，&ldo;難道你覺得這事和造紙一樣不實用？&rdo;

&ldo;不。&rdo;嚴衡伸手將吳名攬入懷中，&ldo;如果可能，我甚至想立刻將姚重叫來，吩咐此事，但……&rdo;

&ldo;但什麼？&rdo;吳名滿頭霧水。

&ldo;沒錢了。&rdo;嚴衡無奈苦笑，接著便抬手掐了掐吳名的臉頰，用開玩笑的語氣道，&ldo;說起來還要怪你，一口氣給了我那麼多秘法，這陣子光是調兵遣將就耗去不少錢財，又是開山挖礦，又是購買駿馬，還要備出金子給即將開始販賣的鹽油開路……如今哪還挪得出錢給姚重使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