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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圓滿。”
“我還真就沒看錯你。”我正冥想著,忽地收到老者的意念,“不論多麼智慧的人,一旦固守陳念、停滯不前,他的世界就會越來越狹小,他的前途就會越來越黯然。《五福經》原本就是不斷延展的宇宙的地標和草圖,絕不是鎖定人心的河界和枷鎖。”
“既然如此,福祖何不直接在《五福經》中說明一下呢?那樣的話,五福們肯定會開動大腦、開發智慧,不斷超越、不斷創新。”我想都沒想地如此回應老者。
老者嘆息一聲,說道:“如果我當初在《五福經》中如你所說的那樣落筆,後人會因此而演繹出無數個版本的《五福經》,卻未必有一本符合原意。《五福經》中,不限不定不否,內斂與外延全憑智者一念,這也是無法之法。”
“咦?老者師傅,如此說來,您就是福祖了?”老者的話一下子轉移了我的思維方向,忍不住問道。
“這就是世人共有的死|穴。一旦遇有足以誘惑你的問題,瞬間就能忘了大局轉入小局。”剛剛收到老者的資訊,我們已經著陸,站在了老者的面前。老者繼續說,“所以說,不論對於五福還是世間眾生來說,定性是生命過程中極為重要的,如果沒有定性,所有的修持都達不到圓滿。”
“死|穴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將靈性與定性有機地結合,更為可怕的是,自作主張地把自己當作福祖的代言人。”不知道龍隱何時恢復了清醒,見縫插針地說道。
福祖哈哈大笑,舉著柺杖說:“小龍,你能悟得此法,也就悟得了自然之法。且帶你師傅在這地球上漫遊一圈,待出發之前再來見我。”
龍隱盯著柺杖,盯著老者,好久好久才輕輕地呼道:“鴻鈞老祖,孩兒終於又回到您的身邊了。”
“鴻鈞老祖?”龍隱的聲音剛落,我又驚呼道,“到底是福祖還是鴻鈞老祖?”
龍隱咋咋呼呼地說:“福祖就是鴻鈞老祖,就像小龍就是龍隱,五福全師傅就是德弘師傅。”
我瞄了龍隱一眼,心裡想:你小子這個時候明白了?希望你能保持明白。否則,在未來的行程中,有你好瞧的。
龍隱也不示弱,用意念回應我道:師傅,徒兒年輕無知,如果他日在行程中偶有冒犯,還望師傅多多海涵。
老者師傅輕輕地咳了一聲,留下一句“這一對冤家”之後,轉身就消失了。書包網
龍之所隱(四)
(四)
“冤家?我和龍隱真的是冤家嗎?”思量著老者的話,我暗中疑問,“‘冤家’的本意是兩個情趣相投卻又各持己見的好朋友,多用來形容有才華又比較固執的兩個人。我和龍隱怎麼會是冤家呢?難道我們還有所固執嗎?如果是這樣,我可要先行檢討,以省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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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龍隱也在疑慮:“我和師傅,怎麼會是冤家?老祖向來比較苛求師徒間的“長幼”和“禮儀”。在他看來,師徒間的緣分要比父子、母子間的緣分更為重要。父子或母子間的緣分,其使命主要是傳遞生命;師徒間的緣分,其使命主要是傳遞精神。難道,我與師傅間的調侃,已是大不敬、大不德了嗎?”想到這裡,龍隱舉目遠方,心中自檢道,“老祖,孩兒知道錯了。即刻起,對師傅,端不會再有絲毫不敬。”
隨即,龍隱向我施五福禮,道:“師傅,請恕徒兒不敬。即刻起,再不敢如此肆意言語了。”
我連忙扶龍隱平身,感慨道:“得遇愛徒,我之幸甚;得遇老者,我之醒甚啊。”言罷,內心竟湧起一股莫名的似失若得、似得若失的悵然。
龍隱的表情也凝重起來,他若有所思地問:“師傅,將來,我們能夠以自然的方式,行走自然嗎?”
“我相信我們能。”我不假思索地說,“將來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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