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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邵有點彆扭地動了動被方怡安抓住的手，&ldo;有什麼好看的？&rdo;

&ldo;看了才知道。&rdo;

方怡安帶著宋邵到處亂逛，直到天色黑下來，焰火表演即將開始，才再一次回到廣場，找個地方坐下。

夜裡天氣還涼，尤其是凳子上，方怡安猶豫了一下。

&ldo;怎麼了？&rdo;

&ldo;凳子太涼，&rdo;頓了頓，還有意無意提道：&ldo;我經期要到了，不能著涼。&rdo;

宋邵&ldo;嘖&rdo;了一聲，看看石凳子，再看看方怡安一副你不動我也不動的樣子，最後告負，到底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把衣服脫下來給她墊上。

&ldo;行了這下坐吧。&rdo;

方怡安滿意落座，捧著手裡熱乎乎的奶茶，眨眨眼睛道：&ldo;我還以為你會直接讓我坐在你的腿上。&rdo;

宋邵正咬著吸管喝綠茶，一聽這話，一口茶噴出來，&ldo;你開什麼玩笑！&rdo;

方怡安毫不臉紅，&ldo;為什麼要開玩笑？&rdo;

宋邵一想到那時候可能的場景，就覺得自己這厚臉皮都忍不住發熱，&ldo;你腦子裡想些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讓你坐在我腿上！&rdo;

&ldo;哦，&rdo;方怡安看著宋邵的臉色，半晌，收回目光，笑眯眯道：&ldo;我就開個玩笑。&rdo;

宋邵翻了個白眼，&ldo;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rdo;

方怡安敷衍地點點頭，喝了一口奶茶，又道：&ldo;不過我以為過了今天這就不算開玩笑了呢。&rdo;

&ldo;什麼意思？&rdo;宋邵沒反應過來，但是扭頭一看方怡安的眼神，就像是一道雷霆驟然炸開了天際，他忽然就明白過來，趕緊收回目光。

&ldo;看，焰火！&rdo;宋邵指著天邊炸開的煙花就說。

說完又老臉一紅。

我的天爺啊，他這說的是什麼話，簡直太沒水平了啊。

&ldo;啊，煙花啊。&rdo;方怡安卻真的順著他的手指看向天空，炸開的大朵大朵絢爛的花。

耳邊是煙火綻開的聲音，眼前時明晃晃照徹夜空的光芒。

今天是聖誕節，同樣是情人們的情人節。

可是今天他們坐在一起，共同度過這個節日，卻不是以情人的身份。

方怡安捧著手心的奶茶，忽然扭頭，剛對上宋邵的目光，宋邵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樣抬頭看天。

&ldo;你剛才在看我對吧？&rdo;方怡安的聲音清亮地穿透所有煙火。

宋邵握著綠茶的手微微收緊，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

&ldo;宋邵。&rdo;方怡安下一刻就出現在他面前，半蹲下身子，一張臉就在他的眼前，嘴上還正正經經地叫著他的名字。

宋邵的眼睛緩緩地，眨了一下。

&ldo;你還欠我一個回答。&rdo;

手中忽然傳來輕微的，綠茶杯子受力後打褶壓縮的聲音。

方怡安的方向背著光，宋邵其實看不清她的模樣，只覺得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臉上，令他能夠輕易地捕捉到她的視線，看到她的一雙眼。

那雙眼睛裡有什麼呢？

他看不到。

&ldo;如果‐‐我還是拒絕呢？&rdo;宋邵覺得聲音發澀。

&ldo;那我就繼續追啊。&rdo;方怡安的聲音有些輕盈。

宋邵似乎連呼吸都放得既輕又緩，許久，才深呼吸一口，&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