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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現在還沒碰過女人,聽他這麼一說,似乎玩過不少女人,心裡倒是有些嫉妒。
「初步聽來,你倒黴似乎不是你個人的原因,你可能只是被連帶了,真正倒黴的是你老大。」我說道。
「你是靠你老大吃飯的,這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暫時損的是你的財,再過個幾天,就是災了,帶血的那種。」
我這話不是恐嚇,都是他面相裡表現出來的。
李飛被我說的有點發虛:「我跟你說了這麼多,錢也給了,你到底有沒有法子,還有,我高中畢業就跟著老大後面混,要我跟他斷絕,這事兒做的跟婊子有什麼區別。」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你的賭場現在被封了,可以進嗎?」
「我的場子,我還能進不去?」
「那好,帶我去看看。」
我初步懷疑他的場子風水局可能被人動過,不然也不會無緣無故死人。
我簡單的把我那破攤子收拾了一下,李飛帶路,我倆來到縣裡小市口最繁華地段的一家維也納酒店六樓,也是頂層。
下面的五層都是住房和餐廳,這六樓是娛樂場所,獨自佔個電梯。
電梯門被衙門給封了,他帶著我走樓道從小門進去。
剛進入賭場,頓時感到一股子煞氣撲面而來。
李非感覺不到,他只覺得這裡頭空氣嗆人的厲害。
我簡單看了一下裡面,裝潢可以用豪華兩個字來形容。
裡頭的面積接近五百個平方,東西兩面牆壁都擺放著大型老虎機,五六個人同時一起玩的那種聯排老虎機。
中間放了三臺捕魚機。
靠近大門口特意擺放了兩臺抓娃娃機,故意掩人耳目的擺設。
北邊放的都是一些小型賭博機。
空調是那種鑲嵌在天花板上的中央空調。
收銀臺在東南角,旁邊蹲著一臺大冰櫃,放滿了啤酒飲料。
南面是兩個包間,裡面放了斯諾克撞球,中間有一條通道,看樣子那裡面是最高階的賭場了。
「那條走廊裡面的包間主要是幹什麼的?」我問道。
「那裡面有賭場有客房,你懂的!」
有賭就要有色,這就叫錢色交易。
我稍微看了一圈對李非說道。
「這賭場佔了下面酒店的光,坐南朝北,人流湧動,人多意味著生氣多,乘生氣愈旺。」
「正南方是一條寬廣馬路,和一面廣場,地址開闊,可接納八方生氣。」
「外在的地利享受到了,但內在的佈局一言難盡。」
「一言難盡?怎麼說?」
我解釋道:「你這賭場連個財神都沒有,沒財神也就罷了,連個鎮煞的東西都沒有。」
「你們這裡平常來的是些什麼人物,你應該比我清楚,一個個的不是煞氣滿身,就是戾氣嚴重。」
「時間久了,散不出去,堆積在這屋子裡。」
「這南面的窗戶有好幾個月沒開啟過吧,南邊那麼充沛的生氣你不接納,天天開啟個中央空調狂吹,想不出事兒都難。」
李飛連連點頭問道:「那我應該怎麼弄。」
「簡單,南面的窗戶要常開,西南角擺個風水魚缸,東南角擺個神獸鎮壓,房間裡的每個角落方塊銀元。」
「那兩人在哪個房間死的,帶我去看一下。」我說道。
李飛有點害怕了,死人的屋子多少令人感到驚悚,整個賭場就我們倆人,窗簾都是拉著的,屋內雖然開了燈,還是感到很空曠,陰森森的。
「兄弟,我跟你說了,這裡死過人,你就一點都不怕?」
墳我都敢刨,害怕一個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