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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輩賀蘭皓炎,見過前輩。”
乘左佐離開,李悅趕緊上前拜會這位能給她的生命帶來轉機的人。
“你真是賀嘉二皇子?好笑,真是好笑,就你這身板,他們居然全都沒看出來?”
左竹苓無所顧忌地在李悅面前大笑起來,頗符合他草藥狂人的行為風格。
“世人多被表面的東西所惑,前輩慧眼不是普通人學個三五年就能練出來的。”
對李悅的話深以為然,左竹苓摩挲著沒時間打理的鬍渣,收斂笑意,對李悅說:“你說的不錯,但別以為我是幾句好聽的話就能被輕易收買的。皇子公主之別豈容兒戲,我雖在深山,偶爾下山都有耳聞大皇子一派和二皇子之間的爭鬥,在以內治為主綱的賀嘉,這種爭鬥只會拖住壯大賀嘉的腳步,我可不會像韋老頭那樣保持緘默,那老頭的本事雖不怎樣,分個男女出來還是可以的。”
水香和凌香聽左竹苓這麼說,都神情戒備,即使他們技不如人。也要拼命保住那個秘密。
不愧是左相的胞弟,久居深山還保有政治的洞察力。
賀嘉國左相系國內三大家族中世代為官的藺家旁系,藺家乃皇后孃家,而左相之女左霖綾更與大皇子賀蘭皓煊於三年前,即賀蘭皓煊十六歲之時完婚,成為大皇妃。
也就是說,左相是根正苗紅的大皇子黨。但是,她和左相的關係其實並非外界猜測的那樣對立,相反,賀蘭皓煊婚後就住進賀嘉帝賞賜的皇子府中,只要他去少學,回去時經常拉她過皇子府相敘,左相總會聞風而至,拿著她詩詞課上的習作要與她探討。
一次左相聊到興起漏了口風,說他是自那次接風宴上李悅好詩不斷後就一直想尋機會和她切磋,不說還不知道,原來左相是個文痴,而李悅始知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被這位當朝第一才子給惦記上。
既然在朝為官的兄長為了和她探討詩詞,可以不理會派系之別,那這個對草藥痴迷。遊離在出世與入世間的弟弟便是她可以爭取的助力。當然,她不可能僅憑一個可能就輕易拿身份暴露這事冒險,一定是有一定程度上的把握,才會請他出山。
“前輩乃世外高人,如實在看不慣指鳳為龍之事,只需一句話,便可撥亂反正。如此我母妃罪犯欺君,皓炎亦要被斬首,我便不用時刻擔心毒發,結束這些年受毒藥侵害之苦。”
故意把即墨玄黃握在手中來回摩擦取暖,刺激玄黃玉發出黃光。
“會發光的即墨玄黃?”
左竹苓果如李悅所料,對她手中發光的玄黃玉驚豔不已,看著她又神情凝重,在水香和凌香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已經越過他們來到李悅身前,抓起她一隻手把起脈來。
水香、凌香大駭,以為左竹苓要對李悅不利,水香甩出水袖,凌香以掌為刃,要去分開他們。
應付二香的左右夾攻,只用單手的左竹苓依然遊刃有餘,另外一隻仍脈著李悅的手腕不放。
“父親!爺!”
左佑在左佐的攙扶下踱進屋裡,兄弟二人咋見二香夾攻自己的父親,而父親又抓著他們主子的手不放,一時不知道怎麼做。
“都住手!”
李悅一聲令下,水香、凌香快速收回攻勢,左竹苓這長輩也沒趁機對晚輩下手,只是把李悅拖開一段距離。
“爺!”
兩人心繫李悅安危,見左竹苓將她帶離他們的攻擊範圍。欲再向前,卻被李悅阻止。
“前輩在幫我把脈,不用緊張。”
左竹苓確定二香不會再攻過來,才閉起眼睛靜心聽李悅的脈搏。一手摸著自己的鬍渣子,脈了右手脈左手,再看她氣色翻她眼睛。又讓她坐下,自懷裡掏出針包,麻利地抖開。
李悅看著都怕那兩排銀閃閃的銀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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