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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發小都對他那次的善舉半信半疑,其他人怎麼會經他解釋就信他?另外,陸連川近乎純真地認為,人品這種東西是相處久了就能看出來的,所以,那些說他在校讀書時招惹的姑娘有起碼一個營的閒言碎語,他搖搖頭笑一笑就過去了,不是很在乎。
反正風流人設已經在了,又對他正常生活沒有什麼影響,說就說吧,他自己清楚自己做的是好事就好。真相總有水落石出那一天,他也看得出,大多數人只是開個玩笑。
在處理玩笑程度的流言方面,陸連川非常看得開。
不過,陸連川心裡清楚,外人傳怎麼傳他可以不管,但對溫槿,他一定得解釋明白,他可不想溫槿從外面聽點什麼回來跟他鬧彆扭。
只是,大多數人總是計劃得好,執行得差。
半個月過去了,我們的陸醫生也沒找到合適的時機給新婚妻子解釋一下自己是如何欠下的『風流債』。
陸連川下班回家,溫槿在廚房忙活。
飯菜的香味飄來,陸連川感覺自己渾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張開了,他笑得很滿足,站在旁邊看溫槿切菜。
溫槿扭頭看了他一眼,只笑了笑,繼續專心做她的菜。
陸連川也沒出聲,主動洗了水果,幫她把輔料備好。
雖然都不說話,但依然和以前一樣,彼此都明白對方在做什麼,需要什麼。
吃飯時,兩人依然不說話,牆上的老式掛鍾滴答走動著,陸連川開啟了電視。
新聞早已結束,這會兒廣告集中井噴,除了吃的用的,還有新娛樂專案的宣傳。
陸連川忽然提議:「明天我沒排班,一起出去嗎?」
溫槿答:「好的。」
「你想去哪?」
「你安排。」
陸連川喉嚨發緊,腹稿打了好久,別彆扭扭道:「家裡的牆上缺點東西。」
他的本意,是想給下一句:「我們明天要不要去看一下婚紗攝影。」做鋪墊,誰知溫槿這個天才腦迴路用錯誤的公式進行理解後,問道:「你想去花鳥市場?」
「不去。」陸連川的本魂炸毛了,嘴角一沉,迅速扒完飯,長腿一邁,進廚房刷碗去了。
溫槿喝醉後會斷片,她記憶裡沒有楚政政提示的那句牆上怎麼不掛結婚照,因而把陸連川剛剛的話做了錯誤的理解。
溫槿咬著筷子頭悶聲笑,總覺得陸連川比她想像中的更好玩。
是的,想像。
之前對陸連川的瞭解,全都來自於陸林峰,陸林峰自從看穿溫槿的小心思後,就有意撮合她跟陸連川,講了許多有關陸連川的事,性格喜好諸如此類的。而後,老大哥又用寫信的方式,給陸連川講了許多溫槿這個天才小學妹的點點滴滴。
陸林峰以樂於助人且助人助得十分靠譜聞名整個國防大,然而在給弟弟和學妹當紅娘這方面,老大哥非常坑。
可能是他自己知道兩個人的心思,就預設對方也知道了,或者又可能是他覺得這倆人相互暗戀實在好玩,就『惡劣』地逗了逗,總而言之,充當中間人和紅孃的陸林峰,沒對溫槿說過陸連川喜歡她,也沒對陸連川說過溫槿對他有好感,就連寄回去給陸連川看的信,也不明確說目的,每封信大篇幅讚美溫槿,寫她今天看了什麼,推測她喜歡什麼,寫她今天說了什麼聊了什麼,他給她講了陸連川三歲尿床五歲掉床諸如此類的糗事,惹得她開心大笑,還寫溫槿取得了多麼光輝矚目的成績,他為之自豪。
然後,在陸林峰寄給陸連川的最後一封信上,他寫:做好準備吧,臭小子,這是陸家未來的媳婦!
這是多麼讓人誤會的善意啊。
陸連川接到最後一封信差點瘋,電話轉了□□個彎,終於打給了正在荒郊野地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