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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帶路計程車兵也說:「殿下,再往前走越過這個山頂,就會有地方的流兵作亂,不安全了。」
將軍們在軍營練兵布陣不能出來,就派了他來陪京城來的貴公子遊山玩水。許是京城沒見過如此大的雪,這六殿下已經連著日都要來後山野獵了。
今日更離譜,非要親手給新寵愛的美人抓一隻兔子把玩。
冬日裡天寒地凍,昨夜又新降了一場大雪,野狼都不願意出洞,更何況是兔子了。如今走了一個上午,連個活物都沒見到一隻。
傅景之看了眼不遠處的山頭,上面鮮有人踏足,雪上平整沒有腳印,潔白一片,顯然平日裡是無人踏足的。
瞭解到自己想知道的訊息了,他輕嘆了一口氣,也不再繼續裝模作樣的在雪天為難自己,慢悠悠的說:「那你們就得空抓一隻,送到我的帳子裡吧。」
「小的一定給殿下辦妥,請殿下放心。」士兵飛快的答應道。
只要這位殿下不亂來胡鬧到這危險的地方,他們多派幾個人總能抓到一隻兔子,就算抓不到去買一隻糊弄一下這沒見過世面的貴人也是成的。
來時探過路,回去時順著腳印走就快了許多,到了軍營,李將軍立馬迎接了上去:「殿下,昨日我們又打了勝仗,今日在主帳擺席,大家都盼著您過去呢。」
「去把南枝叫來。」傅景之說了一句就去了主帳。
這時候了還要帶上美人,這美人果然受寵。
李將軍正要使眼色派人去喚南枝,就聽到傅景之又說:「秋至,你去。」
一身藏青色衣衫的秋至行了個禮,道:「是,主子。」
李將軍不由得在心中將南枝的分量又加重了幾分。
這才不過三日,竟然就讓萬花叢中過的六殿下如此離不開了,是個人物。
南枝突然被帶到外面的時候,還是有些發蒙的。
外面都是巡邏計程車兵,見到她都差點移不開眼睛,這樣的目光讓南枝恨不得把頭塞進衣領裡。
秋至見狀偏了個身子,將那些目光遮去了一些。
到了主帳外,他道:「姑娘進去吧,主子就在裡面。」
枝枝道了一聲「知道了」,掀開了簾子進入帳中。
主帳裡都是說得出名號的將軍和有功兵士,大家正在高談闊論談天海地的時候,看到有人進來,下意思看過去。
然後帳子裡有一瞬間的寂靜,針落可聞。
他們在軍營裡待了一年多了,雖說見過女人,也去過鎮上的青樓,但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幹淨漂亮的女人。
就在這時,傅景之淡淡的開口:「枝枝,過來。」
這些將士的目光可不如普通士兵的含蓄,膽子大的甚至已經開始盤算,若是六殿下回京城留下這美人了,他們定要消受幾番的。所以落在枝枝身上的目光頗有幾分肆無忌憚。
枝枝剛開啟帳子就看到烏壓壓的一片人,又都不懷好意,如今傅景之的聲音對她來說就是天神下凡。她迅速的找到他,然後小跑著過去,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架勢。
梨花給她送衣服的時候,忘記了鞋子,所以她如今穿的是男人鞋子,就像踩了一條船,幾乎是磕磕碰碰尋到了傅景之身邊,然後一頭栽到了他懷裡。
場內幾個大膽的甚至大聲笑了起來:「六殿下的美人可真是嬌憨可愛,讓人欽羨啊。」
傅景之輕飄飄的看過去:「陳中郎將喜歡,本王將他贈予將軍如何?」
陳平是這次勝仗最大的功臣,不免有些得意忘形,他抹了一把鬍子,端起酒杯敬向傅景之,道:「那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話畢,他看向枝枝的眼神是勢在必得的□□。
眾人便開始起鬨了:「陳中郎將好艷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