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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顧御辰這麼一分神時,時墨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他立馬踉蹌往後摔去。
緊接著,他捂著腹部躺在地上,大有不再起來,準備認輸的打算。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時墨便收手,不願再出手了。
再下手的話,那就是趁人之危,有非君子之嫌了。
眾人見顧御辰躺在地上不起來,交頭接耳起來,商量著要不要上前去扶這人一把。
顧御辰也不顧地板上髒,更不會去理會眾人是如何看待他賴在地上不起這個行為。
他在心裡開始數數,想著從一數到一百時,蘇溪會不會過來扶他?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才數到二十時,蘇溪便走到他眼前了。
他此時眼神裡都是委屈,手上似乎有傷,艱難抬起手想去牽蘇溪的手。
但是蘇溪沒讓他牽,反而在他的手背上輕打了拍了一下。
「寶寶,你怎麼打我?現在手疼,下次再打,好不好?」
蘇溪見顧御辰眼裡都是笑意,甚至有種,他就是故意在眾人面前調侃她。
這個男人,總給她一種壞壞的感覺。
黑衣人們見顧御辰和蘇溪這種相處模式,開始面面相覷。
他們實在有點搞不懂蘇溪對顧御辰哪種態度。
他們是打對了還是打錯了?
可千萬不要是,他們揣摩錯了蘇溪的意思,把未來姑爺打壞了才好。
「起來,還要不要回家了?」蘇溪看了一眼在地上躺著的顧御辰。
至於嗎?
這個狗男人難道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嗎?
「寶寶,我手疼,腳也疼,你能不能扶我一下?」顧御辰眼神裡帶了絲求饒。
時墨伸手摁了一下太陽穴,在想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方才和他打的如此賣力的顧御辰,這會兒居然說身上疼,還讓蘇溪扶。
他這是被人奪舍了嗎?
這個男人,前後的差異怎麼這麼大?
蘇溪見顧御辰如此厚臉皮,一直在這麼多人面前叫他寶寶。
臉都要被他丟盡了。
她彎腰想把顧御辰扶起來前,時墨拉住她的手臂,開口道,「我來吧。」
「他一個大男人,太重了,你懷孕現在不方便,得多注意些。」
見有人願意扶起顧御辰,蘇溪便也不管了,徑直往大門口走去。
因此便沒看到,在她轉身離開後。
顧御辰也不讓時墨扶他,自己手撐著地上站起身來。
他快步上前,走到蘇溪身邊,緊接著手搭在蘇溪的肩上,偏頭看向她。
「溪爺,肩膀借我靠一下唄。」
「你就當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行嗎?」顧御辰和蘇溪貼得很近。
他發現說完這句話後,蘇溪眼睛裡亮了一下,小扇子般的眼睫毛在顫動。
估計是因為他不喊她寶寶,而是喊她溪爺的緣故。
寶寶心裡在偷笑吧?
見蘇溪點頭。
他立即把搭在蘇溪肩膀上的右手,放到她的腰部,接著把蘇溪的左手搭在他的腰間。
以這種親密無間的姿勢,兩人緩慢向前移動。
而留在他們身後的黑衣人們,不止下巴要驚掉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勒個乖乖,真是見了鬼!
前面那個男人,還真的是方才和他們打架的男人嗎?
眼前的溪爺,真的是溪爺嗎?該不是和那個男人一樣被人奪舍了吧。
眾人圍繞著眼前讓人跌破眼界的一幕,開始紛紛討論。
「有一說一,姑爺好像還行,長得不錯,打架也挺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