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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天際罡風突來,吹得莫師兄黑袍獵獵,他雙瞳如淵,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這次回來,師弟不會是卜卦到了什麼吧?”
況師弟側目,神態平靜,看不出異色。
“沒有,只是遊歷的累了,想起了雲星峰上的景色。還有,欠宗門的太多,總歸要彌補彌補,我想欣兒一人在雲星峰上,也應該孤獨的緊。”
莫師兄聞言輕輕點頭,面露古怪之色。
這況師弟從來都不把責任放於肩上,收的唯一一名徒弟,也是礙於掌門師兄的耳提面令,實在是推脫不過之為。而他也根本不用心教導徒兒,這一走就是百年,獨留徒兒於孤峰之上,也真是叫人無語。
當然這是雲星峰一脈的特別之處,歷任雲星峰主莫不是自由散漫之人,手下弟子也是任其發展,並不多問。
想必之下,前一任雲星峰峰主算是屬於最稱職的一類了,好歹也是教出數個像模像樣的弟子。
“難不成,這小子改性子了?”莫師兄心中思索,隨口問道:“那師弟可有中意之徒?”
況師弟白眉如雪,映照的一張俊秀儒雅的臉龐滄桑了幾分,他嘆道:“師弟我遊歷百年,期間也遇到過幾個合適的,可他們莫不是天命多舛、命相淺薄之人,死於非命;便是福緣短淺,無緣修行之人,實乃遺憾。”
“天可憐見,總算是讓我找到一個勉強看的過眼的徒兒。再過幾日,我便令欣兒下山將其接來,也算是給宗門一個交代。”
莫師兄輕輕點頭,顯然對這位師弟的行事作風十分了解。
此人收徒要求說高不高,說低不低,有自己的標準。他收徒隨緣,命相不好者不收、福緣不深者不收、緣分不到者不收,對於資質之流卻是從不考慮。
“師弟再無相中的徒兒?”莫師兄幸災樂禍的一笑,“百年一個徒兒,可交代不過去哦,況且雲星峰上,高處不勝寒,多些人總歸熱鬧一些不是麼?。”
況師弟輕輕抿了抿了薄厚適中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玉瓶之中瓊漿的滋味。
“這雨露瓊漿還是這般滋味無窮啊!”況師弟嘆道:“師弟我個性灑脫,不喜規矩、束縛,可奈何師尊他老人家,硬是將這副重擔置於我肩上。一飲一啄,想來,如今雲星峰上人脈稀薄,也是師尊他老人家執意要我擔此重任所致。”
莫師兄搖頭苦笑,恐怕上一任雲星峰主也實在是無奈,才硬是將峰主之位,傳給了自己最小的徒兒。
“人存於世,總該有所為,有所不為。師弟我荒度百年光陰,置我雲星峰大小事宜於腦後,致使我雲星峰凋零至此,委實也有悖師尊的囑託。想來雲符秘境中的師兄弟們早已對我多有不忿了吧?”
況師弟嘴角含笑,溫潤溫和,喃喃道:“此次回來,師弟我便專心教導幾個徒兒,也算是為我雲星峰一脈,延續傳承。”
兩人坐下雲朵越飄越高,扶搖直上,直至手可摘星辰之處方才停止。往下望去,整個雲符宗幾處山頭盡收眼底,或雄奇壯麗,或俊秀險峻,或雄偉巍峨,不一而足。
黑袍莫師兄亦是搖頭失笑,一頭黑髮迎風狂甩,衣袍獵獵,側臉高冷俊秀,如刀削斧劈一般,他眉頭一挑,道:“師弟此番前來,難道是為了五年之後,落雷之墟秘境一行?”
白袍白眉的況師弟微一點頭,嘴角的弧度繃緊,話語有些鄭重:“師弟我在外遊歷之時,心中惴惴,隨夜觀天象,算到二十年之內我雲符宗將會遭遇一番變革。注意,我說的是變革,是福是禍無從考量。”
“而卦象所指,正是落雷之墟,這個宗門傳承了千年的秘境之地,很可能會應於這一次。此次落雷之墟恐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兇險,但是,同樣的這也是一次機遇,我雲符宗的機遇。”
“而這次落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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