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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他卻對他說,他會對葉子語盡好一個丈夫的職責。
“子純……”墨淺輕輕喚出了那個埋在心裡多年的名字,頓時有了那樣揪心的痛遍及了全身。他緊緊揪住胸口的衣服,靠在了牆上,一遍一遍呼喊那個人的名字,提醒著自己:“子純……我會結束的……子純……”
沈月竹回到家的時候,家裡一大一小都規規矩矩坐在板凳上,睜著眼等著他回來。兩人面前放了一大一小的碗,明擺著就是:“我要吃飯”四個大字。
沈月竹站在門前看著她們,有種莫名的溫暖充盈了整個心臟。葉子語就坐在凳子上靜靜看著他變幻莫測的神情,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她只是靜靜望著他,看著他。過了許久之後,對他說:“餓了。”
“爹爹……”沈慕泠對他伸出手來,眯著眼笑:“抱抱。”
“唉。”看著女兒的笑容,沈月竹終於微笑起來,走到邊上,伸出手抱住了女兒,然後抬起頭對葉子語說:“子語,我們搬家吧。”
一聽這話,葉子語立刻明瞭了幾分。她點了點頭,然後指向碗筷:“吃飯。”
黃昏城門快要關閉的時候,沈月竹收拾了些行李,就用白天賣的馬車,帶著葉子語和沈慕泠離開了秦淮。沈慕泠被葉子語抱著坐在車裡,一雙靈動的眼看著自己微微皺眉的母親,有些疑惑的問:“娘,我們去哪裡?”
她吐字還不算清晰,奶聲奶氣的,煞是可愛。葉子語淡淡看了她一眼,簡潔道:“逃難。”
“為什麼?”
小孩子好奇心很強,於是葉子語選擇了用沉默徹底阻斷了她問問題的後路。沈月竹在車外聽到她們的話,趕忙寬慰女兒道:“寶寶,因為我們在玩遊戲。”
“嗯?”沈慕泠一向知道沈月竹愛騙人,於是把眼睛看向了雖然話少但從不騙人的葉子語身上。葉子語看著女兒睜的大大的眼,忽的伸出手,輕輕撫到她的臉上,然後細緻而溫柔的,用那滿是血汙的手,輕輕撫摸著面前內心猶如那皚皚白雪一般純淨的孩子。
她安靜的看著她,外面的男子駕著馬車,身軀擋住了前方迎來的風,給她和孩子留出一塊溫暖的地方。葉子語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即使在這奔波流亡之時,她卻第一次覺得,她的心是滿的,是暖的。
她已經忘記了年少時早逝的母親的模樣,對於流連在外的父親的記憶也很單薄,便就是那些曾經惡意捉弄過她的兄長姐妹,或者姨娘丫鬟,她都已經忘得差不多。從孩童時期的絕望到後來的麻木,她的人生只有在遇見他的時候,能感到這種充足而溫暖的情緒。
因為太幸福,所以才太怕失去。
她的手慢慢顫抖起來,似乎是遇見什麼一般,猛地抱住了眼前的孩子:“寶寶……”。她學著沈月竹,喚出了這樣嬌氣的稱呼。而對方卻只是眨著眼,天真且未知世事。葉子語張了張口,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其實想說,寶寶,你和爹不能離開我。
她其實想說,如果沒了他們,她活不了,活不下去。
那一刻,她不是持劍叱詫武林的葉子語,她只是一個依靠著丈夫孩子的普通女子,把所有寄託在這兩人身上,愛恨怨憎,因此而生,因此而滅。
然而她沒能說出口,太長時間的壓抑,累積,讓她再無法開口去,坦率而認真的承認自己的軟弱和優柔。於是她只能緊緊抱住自己的孩子,過了許久,她走出車廂來,對著車簾外的人說:“月竹,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等我。”
沈月竹抬頭看她。面前的女子,手持利劍,紅衣如血,一雙眼堅定而認真的看著他,似乎將所有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他既喜,又悲。
他為何不是能手持利劍護在她身前的能人?
她有為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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