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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飛段最後的那個詭異笑容,佐助總覺得事情哪裡有些不對的,摒息謹慎的接近了這個房間,預防有詐直接手握忍具以腳踹開門,當看到眼前的畫面的那一瞬間,佐助終於瞭解了飛段最後那個詭異笑容,所包含的意思到底是什麼了……
鼬謹慎的站在床邊,身上披著那件黑底紅雲標誌性的曉制服,證明了佐助之前推算的想法--鼬確實現在依舊還是屬於曉組織的。不過這還並不是讓佐助最震驚的,令他最震驚的,還是半跪在床上那個披著白色浴衣的人。
金綠色的眼睛有些水霧迷茫的,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淡淡紅暈,嘴唇微微有些紅腫。浴衣不太齊整的披在身上,卻怎麼也無法完全擋住從寬大領口中露出的點點殷紅,蒼白色的髮絲散亂的撒在身上,一直滑落到從浴衣下裸 露出的修長雙腿上,很是引人遐想,這樣子的光流,一看就是才……轉而看向鼬,佐助壓抑下怒氣,眯起眼一字一句的問道,“你現在,還在為‘曉’做事?”
鼬看似面無表情的,實際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佐助說明才好。
他當初同意加入曉組織,雖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保全唯一弟弟的安全,但是不可否認的,還有一部分原因,卻是為了要反過來監視“曉”,用與斑達成的協約來保護木葉村。
現在的他,雖然已經與佐助冰釋前嫌互相理解了,但是木葉的問題卻依舊存在。既然已經與斑達成了協約——有他身在曉組織內的一天,“曉”就不可以動木葉村的那個協約,那麼為了他的故鄉,為了那個他心懷愧疚的美麗村子,他再怎麼想也不可以主動退出“曉”,否則木葉村的下場實在難以想象。
這種事情,他並不希望現在身為木葉上忍的佐助知道,否則以佐助的性格,難保他不會立刻衝動的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來,但是他一時又找不到更合適的理由來解釋。所以對於佐助提出的問題,鼬選擇了沉默。
鼬的沉默在佐助看來就是預設。
他一直都以為,鼬是因為自己才加入的“曉”,而在他們互相體諒理解之後,鼬就已經透過某種方式退出了“曉”,並且定居在砂了。
雖然鼬並沒有明確的說過“我已經退出了曉”這種話,但是在佐助看來,鼬已經沒有了繼續留在“曉”的理由,更是一連那麼多年都一直定居在砂的,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跟“曉”扯上關係的了。
但是現下,他居然又穿上了這件黑底紅雲的斗篷,明明已經沒有了繼續留在“曉”的理由,還是堅持留在“曉”內,更是欺瞞了周圍所有的人……佐助的眼神瞄到了一邊的光流,這個房間裡瀰漫的曖昧氣息,讓他的嘴角不自覺就扯出一絲冷笑,這說明了什麼?自甘墮落嗎?
心中一團亂麻,佐助現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心情才對,這種讓他感覺很不好的負面情緒,究竟是因為鼬的隱瞞還是光流現在的模樣?
不過他知道,如果再不發洩一下,他整個人就好像要爆炸了一般!
眼睛微微眯一下接著迅速睜大,瞳孔中的漆黑迅速濃縮成為三顆黑色的小逗號,在血色之中盪漾,佐助舉起手中的手裡劍,二話不說就向著鼬的方向投射了過去。
這種程度的攻擊在鼬看來根本不算什麼,稍稍一側身子就讓了過去。只是在側身之後,餘光無意間瞄到了一臉驚訝的光流時,鼬開始隱約帶上了怒氣。
他知道以佐助的性格,是一定會在知道真相之後二話不說先打上一架的,只是他沒想到佐助會這麼的不分時間不分場合,現下光流還在這裡,如果他們的戰鬥誤傷到了他,那怎麼辦?
“停手!”沉著嗓子低低命令一聲,鼬並不打算與佐助多做糾纏,直接就向著光流的方向走去,想要先把他帶離的,但是這種命令式的語氣和鼬現下的動作,卻讓佐助更加不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