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智謀與勇力的交響(第2/4 頁)
吞噬,彷彿他們從未出現過一般。
在玉門關外,浩瀚無垠、廣袤無邊的大漠展現出它變幻莫測的容顏,彷彿一位情緒陰晴不定、難以捉摸的女神。頃刻間,天空由碧空如洗轉為烏雲密佈,彷彿一張巨大的黑色幕布迅速籠罩了整個世界。緊接著,碩大的冰雹如疾風驟雨般傾瀉而下,肆虐著這片廣袤而蒼茫的土地。那冰雹好似一顆顆從天而降的巨石,無情地砸向大地,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周遭的牧民與旅人見狀,紛紛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匆忙行動起來。他們心急如焚,手忙腳亂地迅速集結起各自的牲畜,爭先恐後地湧入關隘之內。那狹窄的通道瞬間變得人潮湧動,摩肩接踵,一片繁忙混亂景象。人們的呼喊聲、牲畜的嘶鳴聲以及狂風的呼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充滿恐懼與慌亂的混亂樂章。
在這混亂不堪的人群之中,有一夥人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他們囂張跋扈,肆意妄為,如同群魔亂舞。竟公然佔據了關內最為舒適的休憩之地,對守軍的威嚴視而不見,甚至帶著幾分明目張膽的挑釁意味。這群人個個身強體壯,肌肉賁張,面容猙獰如惡鬼,身上攜帶的武器在陽光下泛著令人膽寒的寒光,令人望而生畏,彷彿是從地獄中逃出的惡魔。而他們的首領,陳達海,更是以一口無鞘長劍為標誌,那長劍寒光閃閃,猶如毒蛇的獠牙。他的雙眼細長如蛇,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陰鷙與狠辣,彷彿能瞬間刺穿人的靈魂,令人不寒而慄,彷彿被其目光掃過,便會陷入無盡的恐懼深淵。
在躲避風沙的芸芸眾生中,隱藏著兩位身著羊皮襖、頭戴氈帽的青年牧民,他們面容堅毅,如同兩塊經歷了千年風雨侵蝕的磐石,堅定不移。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其中一人,正是陳池,他不時抬頭望向那夥橫行霸道的盜匪,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顯得胸有成竹,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原來,他與身旁的李文秀早在兩日前便已喬裝改扮,悄然潛入玉門關口,只為等待這夥匪徒的出現。經過兩日的耐心等待,他們苦苦追尋的目標終於浮出了水面。陳池的目光銳利如鷹隼,彷彿能穿透層層迷霧,看清事物的本質。
“陳大哥,你是如何得知他們會返回關內的呢?”李文秀壓低聲音問道,由於內心的緊張,她的聲音中竟不經意間透露出了一絲女子的嬌柔,全然忘卻了自己此刻的男兒裝扮。她的聲音如同風中輕輕搖曳的細絲,微弱而顫抖,彷彿隨時都會被狂風吹斷。
陳池微微低頭,將面容隱藏在帽簷的陰影之下,如同隱匿在黑暗中的獵豹。他的目光緊鎖著陳達海等人,目光中充滿了審視與警惕,緩緩解釋道:“他們自然也是懼怕哈薩克人的報復,此地有官軍駐守,相對安全許多。哈薩克人若要尋仇,定會三思而後行。再者,他們在部落中掠奪了大量財物,若想將這些不義之財兌換成銀兩,唯有依賴往來於中原與西域之間的商人,而這條商道,正是必經之地。”陳池的聲音低沉而平穩,每一個字都如同經過深思熟慮的棋子,精準而有力地落在棋盤上。
言罷,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暗夜中閃爍的狐狸,充滿了機智與謀略。繼續說道:“哈薩克人已在關外二十里處的背風山谷設下埋伏,至於如何將這群盜匪引入圈套,便要看我們的演技了……嗯,我自認有幾分表演天賦,你只需配合我演好這出戏便可。”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從容,彷彿即將登上舞臺的主角,對即將上演的劇情瞭如指掌。
說罷,他拉起李文秀的手,那雙手溫暖而有力,傳遞著堅定的決心。兩人一同邁向了關內唯一的一家小酒館。在這天寒地凍、狂風呼嘯的時刻,對於這群強盜而言,溫熱的酒水無疑是最具誘惑力的慰藉,如同沙漠中的旅人對清泉的渴望。他們剛剛落座不久,酒館的大門便被一股蠻力猛然推開,發出沉悶的聲響。一行盜匪如洶湧的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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