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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一口牙,滿肚子滿心滿嘴巴都是酸澀的苦味,不只是苦味,更有一種毀天滅地的悲傷。她簡直說不出話來了!可她又有些害怕,害怕自己這樣高傲地不說話,秦雲彥就會不耐煩地走開。
默了一會,她萬念俱灰地說:“我叫王梅。”
秦雲彥在聽到回答的這個時刻突地生出一股蔑視來。他很少關注跟他關係不大的別人,但也很少會以先入為主的蔑視與不屑去看陌生的別人,只是無關,他都懶得提起點什麼情緒來對人。可眼前這個用一臉的悲傷訴說自己名字的女人,讓他看不起,十足地看不起。
他一點說話的興致也沒有了。
幾乎在王梅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秦雲彥走開了。她愣怔著看著那個曾經熟悉的背影越走越遠,那一步一步跟踩在她心尖上似的,還不只是簡單地踩,是碾。連著血肉,把她撕裂碾碎了。
他居然無情到這樣的地步。
可即使如此,王梅那些最深最重的恨意也沒有落到秦雲彥身上。
她把自己的不幸與苦難,連本帶利都計較在歡慶頭上了。
秦雲彥走開後的第一念頭是回包廂看一眼歡慶在不在,臨到門口,服務生很貼心地告訴他,秦夫人已經帶著行李去了總統套房,順便服務周到地給了他一張房卡。
陳歡慶沒有睡在之前訂的那雙人間裡這個事實愉悅了秦總裁。他一直很有自知之明,陳歡那女人一旦碰上了她朋友和爺爺,必然是把他排在最後面的。可今天那女人去了總統套房,這意味著他的地位在那個什麼什麼大學同學之上,真是可喜可賀。
走到套房門口,他又為自己這點“可喜可賀”而懊惱不已,堂堂一個秦總裁居然跑去跟那些阿三阿四的比誰重要,還為此竊喜,什麼時候他的“開心”這麼容易達成了!哦不,一點都不容易,他這會想起了陳歡慶那陰晴不定喜好不定的性子,覺得自己這點竊喜著實是來之不易的,於是他又不懊惱了。
站在門口,他單手酷酷地插在袋子裡,另一隻手摁門鈴。
等一下歡慶來開門,是興師問罪她為什麼不跟他一同回房好呢,還是埋怨一下她穿得單薄跑出去讓人找不到白費他一番苦心好呢?
最終,秦總裁都沒得出結論,自然也沒有付諸實施了。
因為歡慶根本就沒來開門。
秦雲彥黑著臉用房卡進了門,第一次覺得自己怎麼這麼沒骨氣。讓他開心的點,好像變得越來越細小了,有時居然僅僅是因為歡慶一句話一個眼神。而他一個堂堂的總裁,一個大男人,竟然也會在微末的事情上同歡慶計較,竟然能為此生出不開心來!就比如,她沒來給他開門,而他明明有著房卡,就是想讓她來開門。
喔!這些傻逼心思簡直沒救了!
他這樣在心裡吐了自己一口口水,走進了房間。一眼就看到穿著睡衣的歡慶斜著身子靠在床頭,手裡鬆鬆地拿著一本書,翻開了頁攤在那,她呼吸溫柔地睡著了。
他又開心了!
原來是睡著了才沒來開門的。
於是秦總裁心情愉快地洗了澡,頂著半溼的短髮坐到了床上,十分閒適,他拿起歡慶手裡那本書——《告別圓舞曲》。秦雲彥微驚,第一次對歡慶的動畫片審美和認知有了重新整理,她居然也看這種書?
這麼想來,恐怕家裡書房裡的許多書她興許都看過了?
秦雲彥雖然是個公子哥,平時沒事總是一臉繡花枕頭的草包樣,但其實秦父對他從小的教育是相當嚴苛的。小時候有一段是被逼著沒辦法,不全面發展就不給錢花,只能學了;漸漸長大了,有些明白了父母的良苦用心,也就不需要什麼條件的誘惑和力量的鞭笞了。
他很多時候並沒有多少尊重他遇到的女人們,大部分時候他是漠然的,而交往接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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