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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什麼？」光明神目光清冽，似乎看透了他，「似乎，你不想失去我……」

路西法很想駁斥耶和華這種狂妄的想法，只是他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這麼回事。

「既然定了契約，我就願賭服輸，路西。我一直都這麼想。」光明神握住他的手，低下頭去親吻手腕上的符文。

隨著光明神密密的吻，路西法的手臂一陣酥麻，他剛把手臂收了回來，光明神的手指已插入他的發間，嘴唇貼上他的嘴唇。

這是一個綿長的吻，並不那麼霸道，卻也不輕易地放過。

它糾纏著糾纏著，就像他們之間永遠也逃不過的關係。

路西法沉迷其中，他一直覺得對耶和華的感情來自於路西菲爾，來自於心底裡殘留的那道光明，現在他覺得不僅僅是這樣。

不知不覺間，他也愛上了。

光明神的唇順著他的嘴唇向著脖頸間遊移，那柔軟濕滑的感覺一路向下，向下……

胸口的扣子被拉開幾顆，黑色的禮服間露出一片潔白的肌膚。

「唔……」路西法細不可聞地哼了一聲。

輕輕的舔咬在修長的脖子上，光明神滿意地看著懷裡的人冷淡的臉頰上浮起了紅暈，迷離的紫色魔瞳分外誘人。

當這美麗高傲而又自由的靈魂，和他同樣擁有神格的神祗竟然露出如此迷醉的表情，原本只打算擁抱他的耶和華發覺根本不想罷手。

他想給他更多一點兒，看他在快樂中迷失的樣子。

「路西，再給我一次好不好？」光明神在他耳畔低語。

「什麼？！」

聽到耶和華的話，路西法頓時清醒。這是卡西尼城，天魔兩界簽約的神聖地方，怎麼可以……

他恢復了理智，想從神的懷抱裡脫身，然而光明神緊緊地禁錮他，在他耳邊輕聲蠱惑道：「路西，只要暫時封鎖這個空間，沒有人能進來。」

路西法在理智和慾望間掙扎著，或許是化身彌賽亞讓神嘗到了甜頭，他突然發現耶和華什麼都敢做……

到底有沒有底線？

「不行……」路西法斂住領口就要起身，然而光明神已搶先一步撫住他敏感的地方，那激烈的刺激讓他雙腿一軟又跌回耶和華身上。

「路西，就試一次……」光明神側頭含住他的耳朵，舌尖撥弄著他的耳垂。

「不……嗯……」

「就一次。」

身上越來越熱，路西法半是妥協半是掙扎，最終在耶和華的攻勢下放棄了離開的想法。

魔瞳深處顯出一抹異色，神殿的空間被悄然無聲地鎖住了。

他側過頭，正看到光明神平靜的瞳眸輕輕閃動了一下，都是得逞。

路西法：「……」

金屬，扣發出輕微的響聲，身後的手已解開他的腰帶，將他的褲子拉下一截。他放棄般地靠在耶和華懷中，覺得自己快被融化了。

「……路西。」光明神愛撫著他，在他已徹底陷入溫柔不能自已時，托起他的身體，讓他坐在自己的身上。

「嗯……」疼痛讓路西法發出一聲輕呼，但很快這呼聲便沉寂了。

細微的水聲在殿堂裡響起，空氣中似有一絲曖昧的顫動，但一切都被很好地掩蓋在黑色的華服之下。

殿堂再次沉寂，路西法倒在光明神的懷中深深喘息。

瞥到耶和華手上的白色液體，路西法臉上一熱，拿出手絹幫他擦去。

「路西，我也幫你吧。」光明神說。

「不要。」路西法匆匆整理好衣服，只是腿間的滑膩讓他表情僵硬，只能面色緋紅地避過耶和華的目光。

「剛才說到哪兒了？」

路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