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互瞧不上(第2/3 頁)
無奈求饒。
張嬸目光上下打量定格腰間:“我家男人在山上弄了根野山參,挖了幾味藥材泡酒,勁是挺大的,我下回給你帶點。”
“我不是不行。”
“嬸知道你行。”張嬸語氣極其敷衍。
“我行不行你怎麼能知道。”
“那你到底是行不行?”
“我……”池硯舟覺得和張嬸是說不清了,跑去洗漱。
再冷的天他也用涼水洗漱,確保足夠清醒。
之後來到飯桌徐南欽已經落座,池硯舟問好:“伯父早。”
“夜裡聽你出門了?”
“署裡臨時公務。”
“忙什麼?”
“抓捕反滿抗日分子。”
“抓到了?”
“抓到了!”
徐南欽沒再問,等徐妙清過來三人便一同吃飯,原本同徐南欽還能聊兩句,可徐妙清一落座三人都默不作聲。
將飯吃完池硯舟起身前去警察署。
見他離開徐南欽無奈說道:“你和他要賭氣到什麼時候?”
“爹,女兒不是賭氣,警察署何種地方您也清楚,他走錯了路。”
“如今世道有路可選嗎?”
“可以不選,但不能選錯!”
“你想讓他迷途知返?”
“就怕他越陷越深難以自拔。”徐妙清明亮目光之中滿是心憂。
池硯舟從安吉街出來朝著警校衚衕走去,路過安平街見拐角處的信箱鎖頭放置顛倒,他喜歡在路上觀察,以便鍛鍊自己的偵察能力。
此信箱的鎖頭偶爾就會上下顛倒,可見是取信之人習慣導致,畢竟郵局郵遞員從縫隙之中就可將信封投入,不必動信箱鎖。
再有就是安平街尾一戶人家內設黑賭場,門前脖子上掛著盒子販賣香菸的孩子負責望風,池硯舟僅是觀察卻沒有多事。
霽虹街上工商衚衕與警校衚衕交叉口則私下販賣大煙,走的一個燈下黑,但背後必定有依仗,不然大煙你都弄不來。
池硯舟每日觀察有進步、有收穫。
在警校衚衕等了不大一會王昱臨坐著人力車過來,示意車伕停車對池硯舟揮手:“上來。”
雙人人力車,座位夠寬敞。
上車坐下,從山街經過冰城市警察廳大門,一座具有西歐古典主義風格的建築,很是氣派。
“比警察署強多了。”王昱臨望著市警察廳說道。
“是啊。”池硯舟目光同樣落在市警察廳上。
人力車來到南崗區警察署門前,下車王昱臨付錢兩人進入警察署。
王昱臨與同事互相打著招呼。
辦公室內一行人湊在一起討論昨夜被抓紅黨,抓捕審訊紅黨分子通常情況下屬於機密,特務系之外知曉人員甚少。
但昨夜警務系、衛生系、保安系等警員都參與封鎖,訊息早已洩露,大家好奇早上聚在一起討論,王昱臨也立馬加入其中。
池硯舟本不想表現出好奇,可奈何柴叔情況他很想知道,再說大家都好奇,你作為親歷者不好奇同樣另類,索性也與王昱臨一道加入討論。
“這紅黨果真都是硬骨頭,昨夜我值班聽審訊室內哀嚎了一夜,用刑審訊的警員都累的抬不起手,可早上見李主任出來面色陰沉,一看就是無功而返。”
“用刑這麼狠都不開口?”
“誰說不是,當真是不要命的主。”
“你說這群人圖什麼?”
“不管圖什麼,沒了命又有什麼用呢?”
聽到眾警員交談池硯舟揪心。
柴叔寧死不屈他敬佩不已,可警察署內刑具他更是熟悉,柴叔所受之罪豈是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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