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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晨夕替自己如此感傷的樣子,流水的心突然一抽,還是有些疼。在回來的路上流水已經想好了既然不能在上界立威名,在下界也是一樣的。只要肯拼,總有機會。但是讓流水沒有料到的是晨夕居然知道自己的功力基本為零,手無縛雞之力,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只能任人宰割。這個把柄讓流水寸步難行。
晨夕繼續不捨著:&ldo;照你現在的情況,做個小兵關山海都不會收。更何況和他們平起平坐。&rdo;晨夕望著流水不屑的眼神,&ldo;而我的貼身副將,他們沒有資格說。&rdo;使勁一拉,流水倒在了晨夕的懷裡,&ldo;你不是說只要個頭銜。這個頭銜就最好。你有權,他們也無話可說。&rdo;晨夕心疼流水步步為營的籌謀,心疼流水殫精竭慮的操勞,更心疼流水為了目的而不折手段。如果可以,晨夕希望自己能把通上最頂端的路為流水鋪好,他只需要順著自己的路,一步一步往上走。攔路虎、蛇蟲怪,痛痛替他先清理掉。
流水貼著晨夕的身子,有些不自在,立馬站了起來,然後對著晨夕拱手謝恩:&ldo;謝晨夕爺。&rdo;晨夕說的不錯,散盡功力的流水一無是處,沒有晨夕的袒護,在這惡虎猛獸的軍營只會受制於人,甚至命喪黃泉。所以,晨夕給出的位置對此刻的流水而言再合適不過。從幽火之門到這裡,見過流水,沒見過流水的都知道了流水和晨夕的關係。既然改變不了,索性利用到底。流水決定接受晨夕的庇佑。
&ldo;叫我晨夕。&rdo;晨夕看著流水一本正經的樣子就想起他之前溫柔可親的模樣,心裡很不是滋味。看流水沒有作答,晨夕又重申了一遍:&ldo;叫我晨夕。&rdo;看到流水閃爍的眸子,晨夕有些欣慰,並不是無動於衷。
流水本想和晨夕劃清界限,看樣子越畫越亂。這麼親暱的叫法,流水實在說不出口,只好選擇閉而不談。
晨夕不得不選使用激將法:&ldo;你不願意,這道命令我就不下。這裡隨便安排幾個人就能把你看得死死的。&rdo;
流水咬牙切齒開了口:&ldo;晨、夕。&rdo;
&ldo;什麼?聽不見。&rdo;晨夕玩味似的盯著避開自己視線的流水臉上終於泛起血色。
流水拗不過,只得加大了聲音,乾脆一口作氣喊了:&ldo;晨夕。&rdo;
晨夕見好就收,滿意的應著:&ldo;嗯。這次論功會上,我便提出你的副將之職。&rdo;
流水這才站直了身子,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眼睛直視前方,目空一切。
流水失而復得,晨夕甚是高興,但是流水變了個人,晨夕又非常傷心。無奈之下,晨夕站了起來,擋在流水的視野之前:&ldo;若水,我應該怎麼做你才會像以前一樣。&rdo;看到流水眼裡望不盡的愁苦,晨夕很是心痛。
流水對晨夕視而不見,微微側了側頭:&ldo;以前也好,今後也罷,我就是我,你若不喜,大可不見。&rdo;說完,達到目的的流水準備撤。
看到流水又將遠離的動作,晨夕的心一陣抽痛,抱住流水,心底慢慢溢位一絲感傷:&ldo;無論你是什麼樣,我都喜歡。只要你一直都待在我的身邊,我願為你傾盡一切。&rdo;雖然流水回來了,但是晨夕總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很不真實,就像穿過指縫的一縷青煙,握不住,抓不了,轉瞬,便散的無影無蹤。
流水知道推不開晨夕也不打算這麼做,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ldo;謝謝。&rdo;情這種東西,已經讓流水心如死灰,不想再死灰復燃。所以無論晨夕怎麼說怎麼做,流水都波瀾不驚,不為所動。
快馬加鞭,塵土飛揚,落花領著殘留下來的軍隊回到大營。馬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