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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擋在眼前,他們的右手裡都握著一根幾米長的鐵棍,有光反射回來,那可能是長砍刀的反射。
一塊石頭扔了過來,霸王車身出了一聲脆響。對方大概被燈光刺煩了。
解東關掉大燈,“把頭盔全部帶上,跟我下車,司機不要下來,車也不要熄火。”
隊員們在車的兩邊組成一道防護牆。
敵我雙方的人數太懸殊,幾乎達到了三比一。從這個陣勢看,這是一次有計劃有預謀的行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解東一時想不出來,也沒心思仔細分析了,大敵當前,只有先解了面前的困境再說。有一點是解東比較放心的,那就是雙方人員素質的差異。劫匪雖然人數眾多,但沒有經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作戰能力肯定不如我方,防護裝備也有差異,我方有頭盔有防彈背心,還有一種堅決完成任務的決心。當然,對方雖然是一群烏合之眾,但其中不乏亡命之徒,否則也不會做劫匪。今晚肯定是一場血戰。
“兄弟們,留下車裡的貨,逃命去吧,”對方的人群裡突兀地響起一個粗啞的聲音。
“貨不可能給你們,識相的還是罷手吧。”解東回話。
“這位兄弟,我們受人之託,來一趟也不容易,可能空手而歸嗎?”
“我不勉強你,要拿貨也可以,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解東口氣很硬,同時帶著蔑視,“拿著是你的本事,拿不著你就要考慮後果了。”
“草,老子不是嚇大的,弟兄們準備開練。”隨著他的吼叫,散佈在四周的劫匪開始向前逼近。
解東讓兩人去抬前方的木頭,能不正面接觸是最好的。剛抬走一根,劫匪忽然出嗷叫,揮舞著手中的鐵棍、砍刀蜂擁而至。
“戰鬥!”解東出了命令。
一時間,在這個月兒圓圓的夜晚,在這個山坡的土路上,喊打聲,撞擊聲,哀叫聲,響成了一片。
解東手裡的螺絲刀已經刺穿了兩個人的大腿,並且留在其中的一個大腿裡拔不出來了。他隨手抄起一根劫匪的鐵棍,在人群裡舞開了花,他必須快地解決面前的劫匪,因為敵人的數量太多,他要努力減輕隊友們的負擔。
身後一聲喊叫,解東聽出那是方凱出的。他回頭看,方凱的後背被砍了一刀,雖然有防彈背心護著沒有生命危險,但他被強大的震動擊得有點暈了,對方趁此又向他舉起了砍刀。解東將手裡的鐵棍擲了過去,正擊在劫匪的胸前,他下砍的力道立刻洩了,方凱趁機跳了出去。解東的後背卻結結實實地捱了一鐵棍,滿腔的熱血上湧,嘴裡有了腥鹹的味道。
沒有時間享受痛苦,他忍著巨痛向旁邊跳開,第二棍帶著恐怖的風聲從耳邊掠過。不能再給他機會了,解東身體側倒,伸右手抓住他的右腳腕,猛拉的同時左手推向了他的屁股,對方的鐵棍沒有再舉起,身體與解東保持高度地一致,成側臥姿勢倒下了。因抓著對方的腳腕解東的身體有了前衝的支撐,身體一躍騎到了他的身上,揮起老拳就是狠命的一擊。估計當年武松打虎用的就是這招,不過武松是無限量地出拳,直到打累了為止,而留給解東的時間也就是這一拳。拿起他的鐵棍,解東又找到了新的攻擊目標。
周圍不斷有茲拉茲拉的聲音響起,還帶著耀眼的藍光。隊員們的電警棍揮出了威力,被擊到一次,對方進攻的膽量就減弱幾分。那滋味真的很難形容,明這東西的人一定是個變態。
十幾分鍾後,戰場的形勢生了逆轉,倒下的基本上是劫匪,剩下的人數接近持平。解東果斷地下令:“返攻,不!是進攻。”
隊員們聽到命令不再固守車旁,向殘餘的劫匪起了伶俐的攻勢。烏合之眾雖然不乏殘忍,但面對真正的戰士,他們只有退卻,後退的腳步一旦開始,鬥志盡失,象被雄獅追趕的豺狼,夾著尾巴向夜的深處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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