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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怎麼樣了。&rdo;

&ldo;阿姊有我在身邊陪著，自然是好得很。&rdo;燕雲朝冷笑道，&ldo;不用你操心。&rdo;

&ldo;既然好得很，&rdo;皇帝語氣平靜地說，&ldo;那你為什麼還會來找我。&rdo;

燕雲朝眉頭一皺，臉上有些被看穿的惱怒。

但他想起難過痛哭的明恬，又忍了忍，只將垂在身側的拳頭握緊。

&ldo;我是看你難得沒有憋壞，好心來看看你。&rdo;燕雲朝語氣頗為隨意地道，&ldo;你要是故意惹阿姊心疼，以我現在的實力，還不是輕鬆就弄死你了。&rdo;

皇帝怔了怔：&ldo;她……心疼我?&rdo;

燕雲朝一愣，隨即更是生氣，為自己這不小心說漏嘴的話。

皇帝卻顯然高興起來，眉宇間隱隱顯露出幾分愉悅之意，他笑道：&ldo;恬恬肯心疼我，那就是喜歡我的，我要去找恬恬。&rdo;

燕雲朝怒道：&ldo;你敢?&rdo;

皇帝看著他說：&ldo;你若真打算讓我消失，就不會再來見我了。&rdo;

燕雲朝一下子揮出拳頭，朝皇帝的面門沖了過去。

但這漆黑的天幕只是一片虛無，兩人所謂的身體也不過是幻影，沒有實體，燕雲朝的拳頭很快就穿過眼前男人的身體，揮到了虛空中。

皇帝氣定神閒的笑了起來。

&ldo;你惱什麼，我們本就同出一源，為了恬恬，和平相處不好麼?&rdo;

燕雲朝咬牙道：&ldo;我容不下你。&rdo;

&ldo;但我早就能容下你。&rdo;皇帝道，&ldo;因為恬恬喜歡你，我有什麼辦法。而你所謂的容不下，也不過是因為她從前只喜歡你。&rdo;

燕雲朝更是生氣：&ldo;誰說阿姊現在就不是隻喜歡我了?&rdo;

皇帝沒有說什麼，只輕飄飄問：&ldo;是麼?&rdo;

燕雲朝沒有說話。

事實上，他因為皇帝的反問而心虛起來。

阿姊記得過去，但那些過去，不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

半晌，燕雲朝道：&ldo;阿姊是希望你回去，然後我們找華真道長，讓我們融合。&rdo;

皇帝不屑地勾了勾唇角：&ldo;一個道士，哪有那麼大能耐。&rdo;

燕雲朝道：&ldo;我覺得也是。&rdo;

皇帝抬目，看著對面這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ldo;從去年第三場法事失敗開始，我就知道，我們再也無法融合了。我們不再是分裂的兩部分，而是各自生長，變成了獨立的神魂。&rdo;

燕雲朝眸中劃過一絲抗拒之色，似是厭惡：&ldo;你以為我想與你融合?&rdo;

皇帝道：&ldo;我也不想。&rdo;

兩人相對無言。

又是燕雲朝先開了口：&ldo;但阿姊希望。&rdo;

不遠處漸漸現出幾分光亮，混合著光怪陸離的顏色，似是令人沉醉的漩渦，不由自主地吸引了兩人的目光。

皇帝感受到了致命的蠱惑，讓他想要上前，陷入進去。

燕雲朝閉上了眼。

&ldo;關於阿姊的記憶，我真的不想分給你。&rdo;燕雲朝道，&ldo;但看在你這次還不算惡劣的份上，可以讓你知道一些。&rdo;

畢竟阿姊不怪他們了。

漩渦轉動的速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