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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陪孩子們玩樂高的時候,江寶晨坐著彎腰太久有點僵硬,乾脆拿著兩塊,在毛茸茸的大地毯上躺了下來。
碎發往後,露出了額頭和耳朵。
餃子正專心致志的帶著弟弟拼飛機的機翼,看到他這樣,立刻說:「躺著怎麼拼呀?」
「躺著也可以呀。」江寶晨操作給他看。
餃子於是也嚷嚷著要躺下來,還要跟江寶晨排排睡的躺,等躺下來後又招招手叫弟弟也來。
湯圓圓溜溜的眼睛看看哥哥,再看看江寶晨,小聲說「不要」,白嫩嫩的小手指抓起一個零件,繼續往機翼上拼湊。
躺著的姿勢不好拼,餃子覺得手舉著酸,專心不了多久,短短的四肢就纏到了江寶晨身上。
盯著江寶晨看。
江寶晨對於拼樂高還挺有心得的,小孩子的玩意兒嘛,他一塊接一塊效率很高。
忽然,感覺脖子上癢癢的。
轉頭一看,是小餃子伸手指摸自己。
江寶晨笑一笑,縮脖子說:「好癢呀!」
餃子稚聲稚氣問:「寶寶沒有擦藥嗎?」
江寶晨愣了,「什麼?」
「寶寶這裡被咬紅了。」餃子示意的指了指自己剛剛碰的地方,「蚊子包!」
蚊子包?
著寒冬臘月的哪裡來的蚊子,而且江寶晨剛剛察覺出來的也不是蚊蟲叮咬,而是餃子用手指頭輕輕戳動時的細癢。
他自己從剛剛的地方摸過去,「蚊子包在哪,這兒嗎?」
餃子點點小腦袋。
江寶晨指尖摸到的面板上平滑一片,他敏銳的覺得有些不對,卻沒表現出來,而是摸摸餃子的腦袋,「今天拼好久了,跟弟弟去看動畫片好不好呀?」
江寶晨收拾了樂高,給兩個小傢伙準備了西瓜和葡萄,又拿了幾包零食,叮囑兩個孩子慢慢吃別噎著,就自己一個人回到了客臥,進盥洗室,撩開頭髮去看耳後。
但怎麼調整角度,都看不到耳後那塊面板。
江寶晨想起來拿手機自拍,嘗試了好幾次後,終於拍到了,耳朵後面的面板上有一塊淺紅色的痕跡。
是胎記嗎?
好像不像。
但肯定不是蟲子咬的,要不是餃子碰到了,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真要形容,倒像是手指抓撓出來的紅痕。
可如果是抓撓,這麼會兒時間也要褪了吧。
而且一點也不疼。
重點就是:不疼,也不癢。
江寶晨不知道這個是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大驚小怪、小題大做,把照片給孫渺渺發了去。
孫渺渺店裡生意很忙,過了好一會兒才給江寶晨回復。
【寶寶,你這一大早給我秀恩愛呢?】
孫渺渺:【不對啊,寶寶你這交的真男朋友還是假男朋友?】
江寶晨沒看明白:【什麼?我不知道這個是怎麼回事,渺渺你知道嗎?】
孫渺渺:【…………】
孫渺渺嚴重懷疑江寶晨在變相秀恩愛,他都氣憤填膺的打了一堆控訴對方不厚道、欺負自己這個單身狗的話,但打到一半兒覺得不對。
他們家寶寶多單純啊,萬一真不知道呢?
可千萬別是被騙了!
孫渺渺立刻刪掉那些,言簡意賅的回覆:【吻痕!】
江寶晨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腦袋都懵了一下。
他打字,有些無措和急切:【怎麼可能?!會不會看錯了?】
【不會看錯,這就是吻痕。我哥以前三天換一個男朋友,我小學三年級就知道這個是什麼了。寶寶,你跟男朋友接吻了?情不自禁了?他親你親到情不自禁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