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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寶晨立刻要跟著下樓,卻被人一把抓住胳膊。
「所以我多管閒事了是麼?」
alhpa的聲音聽上去很低沉,似乎不悅。
江寶晨回頭。
身高原因,他先看到了alpha寬大的胸膛,抬頭後,依次是脖頸喉結,下巴,薄唇和鼻樑,最後才是那雙深邃銳利的眼眸。
他看著顧曄的眼睛說:「的確有點。」說完就抽開手,頭也不回往下樓跑。
江寶晨跑到一樓,只看到幾個互相攙扶著倉皇跑掉的身影。
「他們找你麻煩。」
江寶晨有聽到他跟下樓的腳步聲,收回視線,反問:「所以呢?」
顧曄冷漠凌厲:「尋釁滋事,應該送他們進警局。」
「他們只是來討債。」江寶晨看向他,不承情,「我還了錢就好了,是你把矛盾升級。」
「你這樣只會讓他們得寸進尺。」
「那像你這樣動用武力就能解決問題嗎?」
「至少他們短時間不敢再來了。」
「呵。」江寶晨聽了覺得可笑,也笑了,他冷冷的看著顧曄,「你也說了『短時間』,可惜我這一輩子不夠短。都說了我們已經兩不相欠,你又來這裡幹什麼?」
顧曄皺了下眉,臉色不太好看。
江寶晨:「噢,我知道了,今晚這一出是你自導自演吧?怎麼,想讓我欠你恩情?顧曄,我身上還有什麼你能圖的,債臺高築,一輩子還不完,還是你覺得以前我送你出國恩情大,你要靠這些來平衡一下你驕傲的自尊?」
面對這樣直白的猜忌和質問,顧曄周身氣壓低得可怕。
沉默許久。
他抿唇低沉說:「你變了。」
江寶晨眼眶猛地一酸!
他又用力瞪大了眼,冷笑著咬牙說:「我當然變了!」
「我不變,早就死在十年前了!你顧曄沒變嗎?飛黃騰達了,得償所願了,那我求求你能做個人嗎,別再來落井下石了!」
說完就轉身上樓。
顧曄聽著江寶晨離開的腳步聲,垂眼看自己手指骨節,低聲說:「我手流血了。」
江寶晨腳步幾不可見的一頓,然後繼續上樓,聽不出來半點停頓。
站在門前,江寶晨用力搓了把臉,就那麼用雙手捂住臉好長一段時間,然後才開門進屋。
他沒有開燈,「砰」的關上門,聲音大得估計一樓都聽得見。
江寶晨在黑暗中躺在沙發上,又翻了個身,把臉埋進去。
好一會兒,他哽咽出聲。
江寶晨嗚嗚咽咽的小聲哭了一陣,擦掉眼淚,開啟燈進洗手間洗臉。
幸好沒讓鄭天一行人進來,來者不善,房間裡東西好歹沒被砸。
他對著鏡子看自己脖子,上面一圈明顯的紅痕,特別是腺體,膏貼只是防止資訊素洩露,裡面嵌著的人工腺體因為被暴力摁壓,這會兒正一陣輕一陣重的刺痛。
江寶晨找來藥油,在掌心抹勻,再指尖沾著擦上去一點點。
oga的腺體本來就敏感,藥油有刺激性,又涼又辣,江寶晨在床上煎熬的翻滾了好一陣,又用熱毛巾敷著,終於緩解了一些疼痛。
房間很安靜。
江寶晨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怔怔的睜著眼,清晰的視線逐漸變得模糊。
他變了。
他當然變了。
以前有爸爸媽媽給他遮風擋雨,他可以使勁兒的造作,天塌下來都不害怕,可爸爸媽媽倒下後,好像一陣風一場雨都能要了他的小命。
他怕死打架了。
他更怕自己的腺體再出事。
五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