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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安安轉頭,「警察同志,我能單獨跟你聊一聊嗎?」
其中一個警察點頭,走了出來。餘安安急忙跟上,關上門,「警察同志,我這個朋友失去記憶,跟我從深山裡走出來的,你們派出所就有備案,他叫小風,我給取的名字,他雖然話少,但不會無故惹事,我相信他的話,他從不說謊。」
「你相信他,不代表我們也要相信他,你看看他把人打成什麼樣?這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一聽刑事責任,餘安安也有些害怕,「他真的不會憑白傷人,有人報警,那是不是也有目擊證人?監控呢?」
「監控沒有覆蓋到這個位置,目擊證人來了四個,口徑一致,都說你朋友打人。」
餘安安心下壞了,監控沒有,目擊證人只看小風打人,「那怎麼辦?」
「這種民事糾紛,就看雙方當事人是否願意和解,你看看把人打的。」警察搖了搖頭,這下手,也太狠了。
「警察同志,小風真的不說謊的。」
「你跟我說這個沒有用,我們只看證據,拿不出證據,現在就是你朋友把人打了,下手還不輕。」
餘安安抿了抿唇,眼下只能想辦法先把小風帶出派出所,「您幫我問問那個人,願意和解嗎?」
警察帶餘安安去問目擊證人,目擊證人來了四個人,都說看到小風打人,還很狠。
然後嘴裡碎碎念,說這人太過分了,被打的人跑,還抓回來揍。
回到暫看室,灰色外套男人,坐在那齒牙咧嘴,哎呦呦的叫疼,又向警察訴苦,說走大街上憑白被揍一頓,找哪說理去,希望警察同志懲治打人的人,讓他記住教訓。
餘安安隱隱擔憂,看向小風,小風還那副表情,滿臉寫著,不是我的錯,是他先動的手。
灰色外套男人看起來不好對付,但警察同志說和解的時候,他開始刁難幾句,後來就同意了。
賠了錢,小風又留了案底,才把人從警局帶回來。
一路上,誰也都沒說話,打車回家,上樓關門,餘安安抓著他的胳膊問他:「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
「真的是他跟蹤我。」
「他認識你?或是你認識他?」
小風搖頭:「不知道。」
「仇家?」
小風搖頭:「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辦?」如果是以前的仇家,肯定還會再來,小風隨時都會有危險。
小風被她冷冷的語氣,禁了聲。
「要不是我瞭解你,我都要相信那人無辜,你看你把人當成什麼樣。」
「安安,真的是他先動手,他眼神不善,我看的出來。」
餘安安坐在沙發上,牛牛蹭了過來,她煩躁的踢開它。
「小風,也許是你判斷錯誤,人家真的只是路過而已,也許是你判斷沒有錯誤,他確實有不軌嫌疑,但是今天這事兒,我沒在場,沒辦法判斷,目擊證人都說是你先動手,下手快很狠準,小風,你能打黑熊和狼,但打人,你那拳頭,能把人打死,真出事是有刑事責任的。」她很急迫,又無從下手,擔心,擔憂,又充滿不安。
「我以後不打架了。」
「以後不打架,你說得倒好,你有哪件事跟我保證過後不犯的,就說跟我上班,我不讓你去,你非要去,我不讓你睡臥室,你非要睡。」
「安安。」小風委屈的叫著她名字。
「別叫我。」餘安安甩開他的手。
小風委屈巴巴的坐在沙發上,「安安,真的是他先動手。」
餘安安指著門口:「出去面壁,想好了再進來。」
「安安。」小風叫她。
「出去。」餘安安大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