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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員補充說，&ldo;遊戲和色情。好小子，都是這樣。&rdo;

&ldo;三十六歲。&rdo;

大家轉向路易。

&ldo;他兒子三十六歲。&rdo;路易說。

&ldo;顯然，&rdo;技術人員說，&ldo;這就有點兒不一樣了……&rdo;

櫃子裡，卡米爾清點著特拉里厄的工具。這位工地未來治理的守衛員顯然非常嚴肅地對待了他的職責，棒球棒、警棍、指節套環，他顯然是要殊死一搏，真讓人驚訝居然沒有找出一隻鬥牛犬。

&ldo;這裡，鬥牛犬，就是特拉里厄。&rdo;卡米爾對大聲自問的路易說。

接著又對技術員說：&ldo;還有什麼?&rdo;

&ldo;一些電子郵件。一點點，不是很多。不得不說他的拼寫……&rdo;

&ldo;像你兒子?&rdo;卡米爾問。

這次，技術員惱了。當涉及他，這就不一樣了。

卡米爾湊近螢幕。的確，他看到的無非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資訊，幾乎是用音標的語言寫成。

卡米爾戴上路易遞給他的橡膠手套，拿起了一張從梳妝檯的抽屜裡挖出來的照片。可能是幾個月前拍的一張底片，小夥子在他父親監管的工地，透過窗子大家認出了那個裝滿器械的院子。不是很漂亮，但又高又瘦，一張不討人喜歡的臉，鼻子很長。他們還記得籠子裡的姑娘的照片，遍體鱗傷但還是很漂亮。並不是很般配，這兩個人。

&ldo;這傢伙一臉蠢樣。&rdo;卡米爾脫口而出。

15

她以前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一句話突然又從腦子裡冒了出來：如果你看到一隻老鼠，那就說明附近有十隻。已經有七隻了。它們為繩子的所有權爭吵著，但更重要的是為了爭奪飼料。有意思的是，那些最貪婪兇狠的卻恰恰不是那些體形最大的。它們往往看著更像戰略家。尤其是其中兩隻，完全不受阿歷克斯的尖叫和辱罵的影響，一直待在籠子的頂蓋上。它們後腿站立，各個方向地嗅著，阿歷克斯不由得感到害怕。它們體形碩大，面目猙獰。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老鼠顯得愈加迫切，好像它們漸漸發現了，阿歷克斯對它們來說不具備任何威脅。它們越來越大膽。夜晚臨近的時候，它們中有一個，中等體形，它想從它的夥伴們上方越過去，然而卻掉進了籠子，掉到了阿歷克斯的背上。這次接觸使她臉色蒼白，立刻發出一聲驚叫，鼠群裡起了一陣騷動，但不久又恢復了平靜。幾分鐘後，它們又在那裡緊緊排成了行。其中一隻，阿歷克斯想它一定很年輕，它表現得極其熱切、殷勤，它湊得很近，在阿歷克斯身上嗅探著，她後退，再後退，它不斷向前，直到阿歷克斯聲嘶力竭地大吼，並向它吐唾沫，它才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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