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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每個音節都發得毫不含糊。卡米爾知道路易已經完全被激怒了。但是，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瓦瑟爾，又一次，讓路易氣不打一處來，並且他顯然很有決心要繼續這樣：&ldo;如果您關於妓女的假設是對的，我只能說這是一種職業風險……&rdo;

這次，路易完全不知道說什麼了。他看向卡米爾。而卡米爾呢，他只是微笑。他似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改變了立場。他點點頭，他似乎理解了，似乎也同意瓦瑟爾的結論。

&ldo;您的母親知道嗎?&rdo;他問。

&ldo;知道什麼?啊不!阿歷克斯不願意用這些女孩子的小事情去煩她。何況我們的母親已經有她自己的一大堆煩惱了……不，我們的母親什麼都不知道。&rdo;

&ldo;很遺憾，&rdo;卡米爾說，&ldo;她本可以給出很好的建議的。作為助理護士，我想說，她本可以採取急救的，比如說……&rdo;

瓦瑟爾只是點點頭，假裝很悲痛。

&ldo;您還想怎麼樣呢，&rdo;他說，&ldo;宿命。畢竟過去的事情我們沒法改變。&rdo;

&ldo;現在既然您知道了阿歷克斯身上發生的一切，您不想提出訴訟嗎?&rdo;

瓦瑟爾看著卡米爾，非常驚訝：&ldo;但是……被告是誰呢?&rdo;

卡米爾聽到：&ldo;為什麼呢?&rdo;

58

晚上七點。光線投射下來，氣氛詭秘。沒有人意識到他們已經在這種明暗飄忽的狀態下談了好一會兒，這場審訊似乎被罩了一層不太真切的紗籠。

託馬斯&iddot;瓦瑟爾很累。他身子沉沉地站了起來，像是玩了一夜牌的人，把雙手放在腰上，挺了挺胸，然後發出一聲痛苦的嘆息，輪流抬起麻木的雙腿。警察們依然坐著。阿爾芒埋頭看著他的檔案，裝模作樣。路易小心翼翼地用手背清理著他的辦公桌。卡米爾呢，他站了起來，徑直走到門口，然後轉身走回來一半，神情疲憊：&ldo;您的同母異父的妹妹，阿歷克斯，勒索了你。我們從這裡開始說，如果您願意的話。&rdo;

&ldo;不，抱歉。&rdo;瓦瑟爾打著呵欠說。

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種遺憾，他喜歡讓別人感覺高興，這點很容易看出，但要他好好配合，這不可能。他捲起襯衫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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