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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去,司徒譜滿面紅光,語氣很是激動,勝男笑笑:「那真是好得很,南族那邊呢?有訊息嗎?」
當日南蠻出師之時,皆蝕雖答應了借兵兩千但因眾人走實在太急時卻也湊不出,便知是先召集了千餘名兵士隨勝男眾遠徵,剩下待籌集好再慢慢跟上,勝男因此會對司徒這麼問。
「倒還未曾!」司徒皺眉說道。
勝男沉吟陣,抬頭說道:「既然如此,們便不等了,儘早動手。」
「何時?」
「才是將軍,這事自己決定便好。」勝男看著司徒譜,笑著說道。
司徒譜躬身禮:「是,待到明日,末將便請殿下在宣合城中設下慶功宴!」
勝男笑著應允,看著躬身告退準備晚間突襲事宜,又等了片刻,想想突然著對旁司武說道:「發現其實要復有司徒就夠了,人馬是司徒留下親信,打仗也是司徒去領兵,有沒有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啊!」
司武愣,斟酌開口:「怎會,司徒將軍便是再有勇有謀,也只能為將,沒有您復事也就名不正言不順,便是功成也說不得只能算是反賊,失了大義之名。」
勝男聞言時到有些愣住了,不知道自己是該覺得安慰還是該覺得無奈,苦笑搖頭:「原來作用也只是個招牌!」
司武張張嘴,雖不甚贊同,卻好像也不知該如何反駁,頓了頓和說道:「也不只如此,若沒有晉王女之名,皆蝕族長怕是就不定會借兵,梁王那裡也不會與您定下同盟,立誓攻守心。」
「可這個有什麼意義?」勝男似有了些興致,就在石塊上坐了下來,接著向司武問道:「大義之類名頭,要說起來整個中原,無論梁秦成晉,幾百年前不都是大同王朝屬臣,們當初既然能叛自立,又能講什麼大義。」
司武深吸口氣,扭頭四處看了看,回頭對勝男苦笑:「您這道理也對,可是這話若讓司徒將軍或是其它人聽到了,您個妖物之名怕是逃不了。」
勝男笑著:「也只是和說說罷了,都到了這地步,怎麼能再範這樣錯?」
「既是如此,您並非殿下,為何又要涉險復?」司武看著勝男,開口問道。
「額,為了什麼呢?」勝男面上有些迷茫,想了想抬頭說道:「為了找點事幹吧,也為了能好好活著,不再仰人鼻息,何況無論如何總是佔了盛嵐這幅身軀,也和扯不開了,就算是為盡份責任吧。」
勝男說到這笑了笑,面帶自嘲:「其實也沒那麼好心,最主要還是不想活得那麼憋屈,地位爬高些就不容易被人那般輕易踩在腳底,反正重活這世也是撿來,就算真運氣不好死了,說不定還正好能回去呢!」
司武聽到這突有些低落,也在身旁坐了下來,接著問道:「您似乎很想回去?是在家鄉有親人嗎?」
「嗯,有父母,有祖父。」勝男點點頭。
「沒有夫君嗎?」司武等了片刻小心問道。
勝男猛地回頭,看著他笑了:「自然沒有,莫說夫君了,便是愛慕之人也未曾遇見過!」
司武似鬆了口氣,嘴角已控制不住彎了起來。勝男在旁看著他表情變化,不知為何心中竟也覺溢起了絲絲喜悅,當即站起身來,對司武笑道:「們走吧,可不甘心只做塊招牌,打仗雖外行了點,但其實還有點別本事,不過得幫幫忙。」
司武答應聲,也面帶笑容與下了山頭。
帳篷內,勝男拿出筆墨紙張和幾段布帛,對司武說道:「在們那,有很多戰場上能用器具,只是看們這裡似是從未有過,若如今下說出來,會不會招人懷疑?」
不錯,勝男雖說算是家學淵源,也在軍校上了幾年學,但頂多也只能算是對此有些瞭解,戰爭這回事,知識是決不能取代實踐,莫說,便是讓教們戰術分析與謀劃教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