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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與公與私都不會亂說的。

長孫無忌隱晦地說了陛下的心思，畢竟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名聲不好聽，他又交代了一聲，不要亂說。

聽了長孫無忌的話，房玄齡和杜如晦反而放心了，就是嘛，這才是他們所瞭解的陛下，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主兒，大費心思的出兵突厥，不可能沒有給突厥實質性的打擊就班師回朝的。

他們這些做臣子的，為了給陛下攢軍費容易嘛，決不能打水漂，像這樣的戰爭，一次還能撐下，多幾次，那就傷筋動骨了。

李二動作很迅速，安排了幾路功勳之後，去傳聖旨。前三天，快馬加鞭，看上去十分焦急的樣子，甩掉屁股後面的尾巴之後，就開始悠哉悠哉，慢悠悠地趕路，他們不擔心聖旨晚了，反而擔心聖旨傳早了，耽誤陛下大事兒。

至於長孫衝那裡得到長孫無忌的“家信”，便急忙拿到李靖營帳，李靖看了之後，哈哈陰沉笑了幾聲便輕聲說道：“賢侄又立了大功，不過此功勞不能在外面說，我們心裡知道就行！”

“末將謝大將軍提點，都是為了大唐的千秋大業！你看現在我們是不是要行動？”長孫衝好奇問道，“已經準備好了，三千人用一個月的牛肉乾。”

“好，明日後出征！”李靖心說，不過他這次不準備從定襄帶走太多的人，以免引起突厥人的懷疑，他覺決定只帶兩百人精兵，偷偷出城，然後和李績部所率的大軍匯合，反正突厥人知道他這路大軍，其他的並不是很清楚，到時候怎麼用兵，還不是他說了算，更何況現在又有了李二授意長孫無忌寫的“家信”，那就更沒有後顧之憂了。

長孫衝剛想走，李靖把他叫住了，說道：“尉遲敬軍留下來主持大局，你跟著我一起出城。”

長孫衝不解，疑問道；“之前不是說好，讓我管理定襄城嗎？”

“難道賢侄不敢上戰場？”李靖激將，“放心好了，不是讓你上陣殺敵，還是幹你的火頭營。”

長孫衝臉臭臭，他現在已經經歷了鮮血洗禮，心性變得堅韌很多，已經做好殺人的準備了，但被李靖這樣鄙視，他有點不服，說道：“末將早就想上戰場，隨時聽候大將軍差遣。”

“那好，拭目以待！”李靖倒要看看長孫衝有什麼能耐。

反正此去草原，已經沒有大的危險，頡利可汗以為派出去使臣，為了天家顏面，陛下不會動手，所以現在已經放鬆警惕，更是出手的好時機。

長孫衝收拾東西，半夜裡到李靖那裡匯合，程處默，程處亮，李業詡，尉遲寶林，尉遲寶慶，段瓘，房遺愛，都已經到了。

他們看到長孫衝很是驚訝，貌似因為長孫衝的武功不好，所以一直呆在後面火頭營，這次他們要長途奔襲，怎麼會把長孫衝給帶上？

不過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萬籟俱寂，馬蹄上被綁了布，見諒減輕馬蹄的聲音，眾人屏住呼吸，靜靜地出城。

除了幾個功勳之後，李靖和蘇定方兩人總共帶了兩百餘人，直奔白道，在那裡等待李績部大軍的到來。

到了草原上，已經不需要那麼小心了，程處默和長孫衝並行，問道：“衝賢弟衝，您怎麼跟來了？”

“我不跟來，你們吃什麼？”長孫衝笑道，不過看到程處亮的馬背上面有個布褡褳，裡面裝滿了牛肉乾，就才想到李靖估計是看中了預知天氣的能力。

程處默嘿嘿笑道：“說的也是，這牛肉乾雖然很有筋道，不過也很難嚼，中午吃完午飯，我這腮幫子都還算著呢！不過醜化說在前頭，不是兄弟我看不起你，要是遇到危險，保命要緊，就算逃跑也沒關係知道不？”

程處默開始向長孫衝傳授他爹程咬金戰場上的保命法子，不希望長孫衝送命。程處默不瞭解戰爭的局勢，不知道突厥的現狀，所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