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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戎舟聽到聲音下意識反握住我的手。
「過來,淺淺。」仲溪午再次開口,京兆尹想行禮卻被仲溪午搖頭制止了。
我並未動作,還是擋在華戎舟前面開口:「有人故意想設計我,你幫我……」
仲溪午見我不動,沉著臉走到了我身邊:「你瞭解過你拉著的人嗎?」
我一愣,仲溪午伸手就把我拉到他身邊,華戎舟的握著我的手沒有用力,被輕輕一拽就鬆開了。
仲溪午沒有對京兆尹說話,眼見京兆尹就要動手拿下華戎舟,我一急又想過去,身子卻被仲溪午掰了過去,他眼裡似是有了幾分怒氣:「淺淺聽話,跟我走。」
「華戎舟是被冤枉的……」我焦急的開口。
「冤枉?」仲溪午冷笑一聲,「他可不姓華。」
我一呆,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華戎舟被京兆尹帶來的人按下。
「跟我來,我告訴你。」仲溪午拉著我抬步離開,我回頭看到華戎舟垂著頭,沒有絲毫反抗。
「京兆尹會對華戎舟怎樣?」我還是有些擔心的開口,不該留下華戎舟被帶走。
「我不想再聽到你擔心他的話了。」仲溪午的聲音響起,帶上了幾分冷硬。
我咬了咬唇,終於不再多言。
到了一家酒樓的廂房,才坐了片刻,就有人推門進來。
我一愣,看著那極為眼熟的藍衣男子,聽到仲溪午開口:「這是我身邊的侍衛長林江,平日都在暗處。」
腦子裡閃過一道光,我開口:「你是不是還有個兄弟?」
林江對著我拱了拱手回道:「華小姐說的是陳淵吧?曾和華小姐有過一面之緣,他是我的副將。」
他們就是之前華深在酒樓裡鬧事時,出手相助的兩名「江湖人士」,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還有之前在皇宮裡也曾擦肩而過。
我轉頭看向仲溪午,他趕緊開口解釋:「當初在酒樓不是我刻意試探你,只是看你那兄長胡鬧,我便讓他們兩人去相助那琵琶女,沒成想把你也引過來了。」
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事的時候,我繼續看向林江開口:「關於華戎舟你到底想說什麼?」
林江看了仲溪午一眼後,才伸手遞給我一疊紙:「華小姐看過這些後就明白了。」
我開啟,是賣身契、衙門狀紙,看紙張的模樣似是有些年頭了,只是這上面的署名都是——齊戎舟。
我看向林江,他不等我問就開口:「這些紙張上的齊戎舟,就是華小姐身邊的華戎舟,他本姓齊。」
「淺淺,你是不是從來沒有了解過你身邊之人。」仲溪午開口,看著我默不作聲,他又說道,「之前我不曾留意,中秋午宴他突然擋在你面前,我才注意到曾經見過他。你曾遇到的街頭的乞丐,還有酒樓裡的奴役都是他,一看就是接近你圖謀不軌,我才讓林江去調查他。」
「你怎麼會見過街頭上的他?」我忍不住皺眉開口。
仲溪午面目有點不自在,他解釋道:「我也只是無意間看到過他撞上了你的馬車。」
這麼巧嗎?我剛穿越歸寧那天的事他也看到了?不過現在糾結這些問題也無用了,我握緊手裡的紙張開口:「我瞭解……華戎舟,他不是那樣的人。」
仲溪午聽到我說的名字,皺了皺眉頭看向林江,林江便又開口:「即便是李家之事不是他謀財害命,可是他手裡可不止一樁人命。」
看著我驚疑的面容,林江繼續說:「華小姐可聽說過匠人魏賢?」
我搖了搖頭。
林江繼續說:「魏賢是世間手最巧的暗器匠人,去年死於非命。沒人報案也無人注意到,只是我查齊戎舟的事情時,發現魏賢曾有一徒弟,喚做戎舟。而魏賢死的前一夜,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