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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意思是讓我選擇明哲保身,棄卒保車對冤屈視而不見?」我嘲諷的開口。
仲夜闌並未動怒:「你那侍衛殺人在先,也不算冤屈。」
「殺人也要看殺得是什麼人呢,王爺敢說自己手上無半條人命嗎?」
仲夜闌突然輕笑了一聲:「我倒是還不知道你這般伶牙俐齒。」
不理會他的調笑,我開口:「所以,那對夫婦現在何處?」
仲夜闌收了笑容:「也罷,讓你自己去見見……也好。城南屋裡處,有一戶院子,一直荒廢前些時日住了人。」
「多謝王爺,日後我定不忘這份恩情。」我起身行禮。
「不必,你只當是我還你之前的……相救之恩。」
仲夜闌站起身子,修身玉立,看著我,眉目笑的一派坦然。
我也不由自主勾起了嘴角:「好,那我們兩清了。」
正當我準備告辭時,仲夜闌又開了口:「按理說這些話不該由我來說,只是皇宮裡……波瀾太多,你若追求安靜生活,就不該涉足進去。」
「我何時說要涉足進去了?」我開口反問。
仲夜闌並未接我的話,而是看著我:「你我也算是……相識一場,既然你執意不願受我庇護,我也不再強求。日後你但凡有事,可以來尋我,我不會不應。」
心思轉了幾圈,我笑著開口:「那就謝過王爺了。」
從酒樓裡出來,我在千芷的攙扶下上了馬車,上到一半,聽到一聲喚:「阿淺。」
我停下動作,抬頭看去,只見仲夜闌站在二樓視窗處,看著我,我也望向他,許久後才聽他又說道:「再會。」
聲音不大,我卻聽到了,低頭一笑,我直接進了馬車並未回話。
華淺愛過他,他也因相救之情動搖過,現在我們都已看清了。相對於女子用感性談感情,大多男子則更為理智。
回了華府,直到天色已晚,我才又出了府,一路行到仲夜闌給我的地點,下了馬車,果然是個不起眼的小院子,連守門的沒有。
外來商人,又無親戚在京城,一般都是住客棧,或是有錢住自己買的院子,那也有買賣記錄。而他們躲入荒廢的院子裡,華府侍衛這才查不到蹤跡。
在侍衛的護衛下一路行到裡屋,竟無半個人影,心裡不由得覺得不對勁。
聽到聲響裡屋的門開了,一個男子走了出來,看到我們這些人馬大驚失色,馬上關上了門。
「給我撞開。」我開口,侍衛立刻行動。
不過片刻,就捉了兩個人丟在我面前,正是那日那一對夫婦。
既然是審判,就該有審判的架勢,院子裡點上了燈火,我就勢尋了個椅子坐下來,才看向地上跪的那兩人。
那個婦人應是還記得我,便開口:「貴人這半夜三更上門是做什麼?莫不是想來殺人滅口,來個死無對證?」
我看著她開口:「若是我要殺人滅口,你覺得你還有時間跪在這裡說話嗎?」
那婦人眼睛轉了轉,一看就是不安分的,我就先下手為強開口:「那日你在大街上平白一通汙衊,我一時不察才讓你跑了,現在就來好生和你算算清楚。」
「我所說之話都是句句屬實,沒有半點汙衊。」婦人仍是嘴硬。
「你說的若是真的,你們早就去對峙公堂了,何至於跑到這個破院子裡躲起來?」我接過千芷遞過來的茶水,揭開茶盞輕輕驅了驅熱氣——也不知道這個丫鬟從哪裡尋來的。
李氏夫婦對視了一下,卻是沒有言語,我就裝作不經意的對侍衛開口:「把他們給我綁起來,先打斷雙腿,免得生了賊心再逃跑。膽敢給宰相府抹黑,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眼見侍衛就要動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