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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裴成文聊完,當天傍晚,梁丘珞獨自一人去了酒吧。
上次胃出血住院後,她就被鄭璞嚴格控制了飲食,酒一滴都不能碰。
不過今天異常想喝酒,原因不是愁,就是想消化一下得到的訊息。
梁丘珞現在有些知名度,不敢像以前那樣大大咧咧,在酒吧二樓的角落和獨自喝著酒,忽然聽到旁邊傳來一道「是你啊」,抬頭望去,穿著黑色緊身連衣裙的鹿桃走了過來。
鹿桃長相大氣,身材也隨這個風格,前凸後翹,豐滿火辣。
連衣裙的v字領開得很大,露出性感深邃的溝壑,走路時稍扭動著臀,一顰一蹙都帶著了風情萬種。
梁丘珞對鹿桃印象還不錯,在一個空杯子裡倒了酒請她坐,「好久不見了。」
鹿桃在她面前坐下,「好久沒看到你,你怎麼都不和晏家少爺一起來玩啊?」
「……」一擊斃命,也是夠精準。
梁丘珞淡淡一笑,「工作忙。」
她的確是挺忙的,不過言下之意鹿桃也聽出來了,「抱歉啊。」
「沒事。」
本不應該揭人傷口,鹿桃實在好奇,「你們怎麼分開了?」
「一些不得已的原因。」
「哎,有什麼原因不能解決嗎?」鹿桃面露可惜,看來是真的惋惜這段感情,「畢竟他也找你找了這麼多年。」
梁丘珞前一秒還覺得鹿桃的感慨過頭了,聽到她的下一句,才知道她還把自己誤解成霍雲祁的白月光。
正要給她解釋,鹿桃又說:
「我也不是想來做誰的說客,就是覺得蠻可惜的。我認識霍雲祁是在他出道前後吧,從那會就一直在聽說他找你,你應該也知道,晏家這個地位,他身邊出現條件好的異性不少,但愣是沒看上誰。」
「前兩年,有個女孩想追他,拜託了他的朋友裝作是你,後來暴露後他愣是沒有再和那個朋友來往了。他雖然冷,其實一直都是重感情的,要是那些不得已的原因可以解決,還是再去努努力吧。」
他人的感情,其實還是少插嘴為好,鹿桃說了這麼長一段,又怕自己不瞭解情況在胡言亂語,補充一句:「要是真沒有轉圜,那就和姐妹喝酒,一個人也要開心。」
說罷,她沖梁丘珞舉起酒杯。
梁丘珞笑著和她碰杯,思緒紊亂。
以前鄭璞也提醒過,霍雲祁最討厭被別人欺騙。
找人這事,曾經一度是他的逆鱗。
但對自己,他的態度是放縱。
然而那晚在山莊,她又用此事去插刀。
把杯子裡的酒猛地灌完,梁丘珞被嗆了一下,又繼續給自己斟滿。
鹿桃笑著對她搖頭,「既然放不下,就再去抓住,最近霍雲祁在東郊的私立醫院,趁這個機會去送個溫暖不就完事了。」
順帶說一句虎狼之詞,「不過乾柴烈火的時候注意一點,聽聞他左臂骨裂還斷了根肋骨。」
梁丘珞猛地坐直了上身,「這麼嚴重?」
那丁蘊怎麼給他說都回家休養了?!
鹿桃不知道她怎麼反應這麼大,「我、我也是聽說的……也有可能是他們亂傳。」
梁丘珞感覺大腦裡嗡嗡的。
也怪她自己,是她寧願去相信霍雲祁並無大礙,這樣就能理所當然的繼續保持距離。
良久,她長長地吁了口氣,問鹿桃:「有煙嗎?」
梁丘珞抽菸的次數屈指可數。
唱歌的人要保護嗓子,所以她並不碰煙,唯二記憶深刻的是,被迫輟學和放棄舞臺時抽過。
菸草味像是能麻痺人的神經,轉眼就到了五月。
創銘打算給梁丘珞發行一首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