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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了片刻,宣承弈又道:「比起建州的馬蹄糕呢?」
姬珧笑容藏不住:「辭年做得更好吃。」
宣承弈抿唇,感覺他在自取其辱,閉嘴不再言語。
邢兆平醒來有好幾天了。
從一開始癱在床上,到漸漸能靠著軟墊坐一會兒。
這天夜裡發悶,他迷迷瞪瞪醒過來,以為自己還在邢家,張了張嘴:「水……」
然後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給他水。」
那聲音裡還帶了點笑意,邢兆平幾乎是瞬間睡意全無。他驚恐地睜大了半隻眼,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視線一路蔓延向前,再向上,直到看到慵懶地坐在太師椅上的人。
一瞬靜止,然後爆發一聲哀嚎。
「救……救命啊!別打我,我錯了!我錯了!」
邢兆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他不想看到姬珧,連夢裡都不想,見到公主就哀聲求饒已經成了印刻在骨子裡的反應。
他唔嗷喊叫地往後躲,連爹孃都嚎了出來,已經全無理智。
姬珧淺淺笑著,昏黃的燭火將她映照得平添幾分詭秘,她輕道:「你別怕,我不會讓十八再打你。」
她安撫的聲音帶著幾分誘人的魅惑,邢兆平聞聲一頓。
姬珧倚靠扶手,微微向上探了探身:「京中紈絝裡你最會玩,本宮請你過來,就是想跟你討教一下,咱們玩個遊戲?」
邢兆平是個斷袖不錯,但他也喜歡女人,公主容色傾城,是那種妖冶嫵媚,帶有攻擊性的長相,這樣一張臉對他說著溫軟的話,邢兆平抵擋不住。
「什……什麼遊戲?」他嚥了嚥唾沫。
姬珧反問他:「你最喜歡什麼?你平常都怎麼玩的?」
邢兆平微微遲疑,姬珧又道:「你在笙簫館,都會做些什麼?」
邢兆平一聽她聲音裡真有幾分好奇,再想到如今外面有關公主的傳言,都說公主驕奢淫逸,好色成性,會這麼做也不是不可能,他感覺自己瞬間揣摩到了公主的深意,得意洋洋地抬了抬下巴:「那花樣可就多了,鞭笞,滴蠟,窒息……越是反抗越有意思,哭鬧的時候就堵住他的嘴,看他無聲絕望,想叫叫不出來,殿下應該懂那種感覺吧。」
「哦?」姬珧有些稀奇,「本宮為什麼要懂?」
邢兆平道:「薛辭年不是公主府的人了嗎?他難道私底下沒告訴公主笙簫館的賤奴都是怎麼伺候人的?」
姬珧笑意不減,眼底卻漸漸冷了下去:「本宮覺得你比他懂,所以特意來請教請教你。」
邢兆平聞言更放鬆,竟真的開始侃侃而談,絲毫沒注意到身後的黑影,等到那黑影慢慢逼近,一把抓著他胳膊將他按在地上時,邢兆平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殿下,這是何意?」
姬珧笑道:「光聽你說,沒意思。」
她話音一落,耳邊就炸開一聲痛呼。
邢兆平臉上被狠狠甩了一悶棍,牙齒都給打掉了,這一棍下去他說不了話,眼前也一片漆黑,他感覺到有人在扒自己衣服,顧不上身上沒有好全的傷,他胡亂伸手,不斷掙扎,另一個人將他兩隻手反剪到後背上,向下一壓,滾燙的油滴傾灑而下,慘叫聲如殺豬。
滾燙的油跟滴蠟壓根不是一個熱度,邢兆平只感覺自己的皮都被燙翻了,疼痛下腦子竟然清醒過來,他大聲求饒:「錯了!我錯了!殿下饒了我!我不該拿薛辭年取樂,他是公主的人,我今後再也不敢了!」
空氣中有一瞬靜止,落針有聲,他以為自己的求饒有用,剛要咧開嘴說幾句討喜的話,就聽到姬珧冷聲道:「我讓你們停了嗎?」
一句話像是給他判了斬立決,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裡,邢兆平終於明白了什麼叫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