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人為名死(第1/4 頁)
陸風竹和柳茗泉同時躍到臺上,兩人來到姚蓉初的案几前將她扶了起來,只見她的臉漲得通紅,痛到都扭曲了,雙手捂住心口,想要說什麼卻張不開嘴。
柳茗泉道:“她像是心疾發作了,你扶住她。”
陸風竹將姚蓉初的身體攬在自己懷裡,柳茗泉拿起她的左手,拔下自己頭上的金簪對著她的食指指尖刺了下去,然後用力一擠,擠出了幾滴血,然後又依法炮製刺破了中指和無名指。
姚蓉初臉上的紅色漸漸褪了下去,柳茗泉鬆了一口氣,知道姚蓉初的心疾發作算是挺過去了,哪知忽然間她吐了一口黑血,隨即腦袋一歪,人不動了。
目睹這一切,剛剛和姚蓉初喝完酒的那名書生呆立在那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永卿就坐在姚蓉初旁邊,她此刻也喝得有些發懵,見到這個情景喃喃道:“怎麼又倒下一個。”
範鴻銘帶著幾名衙役圍了上來,輕聲問道:“如何?”
柳茗泉道:“沒救了。”
範鴻銘臉色一變,隨即吩咐道:“你們將她抬到後院廂房去。”
然後他轉身高聲道:“各位,姚姑娘不勝酒力醉倒了,現在下去休息片刻,各位莫要驚慌。”
顧庭月冷笑道:“她明明已經死了,你真把我們都當成瞎子嗎?”
趙文翠道:“就是,我看是這酒裡有毒,把她毒死了!”
這時臺下有人喊道:“不好,這酒裡有毒!”
這話一出,眾人大驚,紛紛將手中的酒杯給扔了,還有幾個人立即開始摳嗓子,要把喝下去的酒吐出來,現場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陸風竹命人將門封住,暫時不準任何人離開。
範鴻銘頹然坐倒,道:“這叫什麼事啊!今年真的倒黴透了。”
陳香君道:“我們是來選花魁,可不是來送命的,姐妹們我們走!”說著她就要離開,可是餘下七個人卻都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她冷笑道:“你們到此刻都還捨不得花魁的虛名嗎?”其餘幾人或者低頭不語,或者抬頭看天,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陳香君道:“好,那我只有祝你們每個都好運,不要成為第三個死掉的人!”
說完她就要走卻被陸風竹攔住,她不悅道:“你這是做什麼?”
陸風竹道:“陳姑娘,你暫時還不能走,我有話要問你們幾位。”
顧庭月道:“你懷疑是我們下毒毒死了姚蓉初?”
陸風竹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問的是你們有沒有留意姚蓉初有什麼異常?又或者接近她的某個人有異常?”
沈永卿指著呆立在旁邊的那名書生道:“最異常的不就是他,,走到姚蓉初跟前時扭扭捏捏,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書生臉色大變,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只…是仰慕…仰慕姚…姚姑娘,才…才上…上來和她…喝…喝酒。”
陸風竹道:“你願意讓我們搜一搜身以證清白嗎?”
書生搖了搖頭,道:“有辱…斯…斯文,我…我不…”
陸風竹這時候也被這一系列的事件給弄煩了,他揮了揮手,道:“來人,把他帶下去搜身!”
兩名衙役將書生架起拖了下去,書生口中則不斷咒罵。
陸風竹道:“除了這書生還有別的行為有異的人接近過姚蓉初嗎?”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紛紛搖頭。
沈永卿道:“陸捕頭,剛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臺上人來人往,我們每個人都應接不暇,哪裡有餘隙去看旁人在做什麼啊?”
王月紅道:“對啊,何況我們都喝得暈乎乎,更是不會留意周遭發生了什麼,剛才有個老頭上來喝酒時還趁機摸了我幾把,我也是事後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