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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絲毫不扎皮肉。廖曉拂看不著外頭的排場,小腦袋連同官帽都被殿下包護住了,隱約透進一縷溫黃的燭光,還能聽見外頭手忙腳亂的響動。
太子不叫他動彈,掙幾下掙不過也就作罷,廖曉拂不知要被抱到何處去,裹在氅衣裡將臉沁得透紅,微微咬咬牙,伸手拽了一把太子的襟口。
「殿下還是將奴才撂下吧,太沒臉了……」小福子吶吶說道,雖然只是個太監身子,可他從來都是個好臉面的。就因為這太好臉面的毛病,上一世折了隻手竟沒再露出來。也不知太子聽沒聽進他的話。統歸周邊的聲兒都散了去,身子才被穩噹噹放進一團雲彩裡。
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覺得有人拆他鞋襪,廖曉拂魚兒打挺般起身,無奈身上縛著氅衣,幾番之下就被人脫了濕襪。上身還卷在包袱皮裡呢,下面兩隻瑩白的赤足倒叫人扒了個乾淨。
當眾脫靴赤足是宮中懲治奴才的招數,治得是一個沒臉。若是罪再重些,慎刑司還可用蒺藜藤抽打足心。奴才白日大多都是給主子跑腿兒的,足心若傷了那才叫步步疼鑽心,既是羞辱煞人又將人折磨死了。小福子自然不依,急得在氅衣裡找尋出口。怎麼太子的衣袍就這般寬大,待他探出腦瓜頂兒,足心竟隱隱發熱,像浸進了水中。
「莫怕,人都叫我遣了。孤倒是沒那麼壞的心,叫太子殿的人馬都圍過來瞧你光腳亂蹬。」祁謨冷不丁一說,扼住小福子兩隻冰凍的腳腕,把濕濕的兩隻小白腳放進龍爪鼎腳的銅盆裡,又說:「多大的本事?知不知道年年過冬宮中凍廢多少雙腳?孤五歲那年貪耍,求著養心殿門口的守衛開個門縫兒,想進去瞧瞧父皇,那人拗不過太子便放孤入殿了。誰知父皇震怒不止,養心殿當職的守衛一個個跪在雪地裡受罰,跪了一地。漫天雪夜,好幾個時辰。天亮過後那些侍衛都是叫人抬走的,只因膝蓋全凍得打不直了,也不知抬去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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