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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幾個月來去暢婉樓聽棋瑗姑娘的曲。”他低頭看著地上的石板喃喃道。
“她唱得很好?”我問。
“不,晚風姑娘唱的最好,我之所以愛去聽她唱,你知道為什麼嗎?”他停下腳步抬頭凝視著我。
“不知道。”我搖頭。
“因為……她長的與我心中的一個人有幾分相似。”他長長吐出一口氣。
與他心中的一個人有幾分相似?我開始回想那位女子的相貌,黑色的頭髮,紫黑的眼睛,長得滿清秀的,這……我開始發愣了。
“她與月西長的有幾分象,看到她,我眼前就浮現出了月西的面容,所以我愛去聽她的曲。”他說道,聲音有幾分幽怨。
我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原來這麼惦記著我,心下頓時有些愉悅,可是,憂愁又浮了上來,該不該對他說我就是月西呢?
“你也與月西很象。”他話一出,我抬頭,一笑,“怎麼會呢?我和他長得又不一樣。”
“雖然樣貌不一樣,可是你的眼中的神采,你的笑容,你的氣質,還有你打鬥時的身法,跟他幾乎一模一樣!”他扳住我的肩,直直看著我,象是要求證什麼。
“有可能,我與他正好在這幾方面比較相似吧。”我撇過頭去。
他垂下頭,深深嘆口氣,“為什麼,你到現在還要隱瞞?難道,你真的不想見到我嗎?月西!”
我一震,他,認出我來了?
“月西啊,你再怎麼找藉口否認也是沒用的,你疏忽了一件事。”他忽然笑了起來,“你交給我的比武大會的名單裡有月清,月華深和月流松的名字!”
我抬頭一撫額,我大意了,月清,月華深和月流松當時沒有改變容貌也沒有換名字,我把這點給忘了。
即使現在他沒認出我,待月清他們一來,他照樣會知道。
我居然忽略了這個,真是大意,我咬了咬下唇,前段時日忙碌太多,思考太多,卻忽略了這個。
見我沒答話,他揚揚眉,“你不否認了?”
我瞪他一眼,“沒有理由了,天緣,你……”
他一笑,抱住我,“我想,當我在問你月西的事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我是天緣了吧。”
“不,我早知道了你是天緣。”我靠著他笑道。
“咦?怎麼知道的?”他疑惑。
“一會告訴你。”我眨了眨眼。
“你可知道,當我在看到你交給我的名單的時候的心情,我很欣喜,卻又很疑惑,我在看到名單的那一剎那,心中很震驚,我想過有可能是月清他們是你們挑出來的人選,但,你卻又和月西有那麼多相似之處,我就不得不懷疑了,我當時很想問你的,可是我終究是忍住了,因為我還想確認一下,當我剛才看到你打鬥的身法的時候,我心中就完全確認了,你是月西!可是,我沒想到的是,你是以月凝西的身份出現在我面前,你告訴,你究竟是誰?!”他放開我,抓著我肩,懇求道。
“我……”我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對他說。
“我知道,你絕不可能是月凝西,月凝西雖然我對他印象模糊,但是你絕對不可能是他,因為你是那樣聰慧,那樣勇敢,在炎月沙漠裡我就已經瞭解你很多了,我知道這樣的你絕對不是月凝西!”他急急道,很想從我這裡得到答案。
“我還以為,當你認出我的時候,你會為我是月凝西的身份而苦惱,因為日耀曾對月凝西做過……而我也怕你知道我的身份是月凝西,怕你對我……”我話還沒說完,他輕輕搖頭,“你以為我會那麼笨嗎?分不開你和月凝西? 你和月凝西完全是兩個人,不過,既然你以月凝西的身份出現,那麼我想問,這是你的真正模樣嗎?月凝西究竟怎麼了?”他一連串的疑問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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