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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得良將是個問題，將不得良君亦是。若是蕭寂自己本身是個有才能的將領，也多半不會選擇追隨一個殺兄弒父把惡事都做盡了，登基之後許多事兒還得憋屈著的君王。

其實貫穿古今，沒幾個君王能完完全全憑著自己的意志做事兒的，但是連財政方面都得打臣子注意的，也實在是沒幾個。

楚長安還真沒見過他如此不安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來：&ldo;陛下怎麼會這麼想？&rdo;

&ldo;之前有個將士就是這麼離開朕的。大抵是覺得憋屈，先行一步了。&rdo;

&ldo;臣跟他不同，臣待陛下永遠是真情實意的。哪怕真是到了哪一天，也肯定得拼死保住您不是？&rdo;

&ldo;真情實意啊。&rdo;蕭寂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會兒，半晌才開口道，&ldo;那前些日子裡頭在天牢裡頭的那件事兒可也算是楚卿的真情實意？&rdo;

作者有話要說： e……有的時候不能日更的原因……因為……開學了。

對，晚自習上到九點半的那種開學_（：3ゝ∠）_不過更新還是有保障的，肯定不會坑也不會為了湊字數瞎胡輪的放心……能日更儘量日更，不能就隔天_（：3ゝ∠）_

☆、第二十二章

楚長安就知道這茬子事兒他沒忘。

也是，這幅皮囊再怎麼好看也終究是和那些溫香軟玉的大姑娘差得遠。正常的男子遇見這種事兒沒一巴掌扇回去算是好的了，能像蕭寂這麼沉得住氣的實在是不多。

怎麼可能不是真情實意的，畢竟是心裡頭想了那麼多年的事情，在終於有勇氣付出行動之後換來的卻是對方的質問。

其實楚長安覺得對方真是一口回絕了倒也好，心裡頭那些有的沒的的念想過不久也便斷了，免得咽回去灼心，說出來又不妥。

&ldo;臣待陛下的情誼自然是假不了，此生此世只追隨陛下一君。&rdo;沉默了大半晌，楚長安還是給出了這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蕭寂：&ldo;需要朕直接把話說透嗎？還是楚卿的記性這般差勁？&rdo;

楚長安心裡頭一沉，覺得這次怕是糊弄不過去了。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就這麼說出來算了，但是在迎上對方的目光的時候卻是又畏縮了。

一定要說開了，很可能弄到最後連見面都覺得尷尬。楚長安不傻，要是蕭寂以前有這種動向，他早應察覺出來了，該做的事情怕是已經做了成百上千遍了。然而這麼多年來，雖然也沒見著蕭寂身邊兒有什麼姑娘，但是更沒有對哪個男子表現出過任何一點兒多餘的感情。

思量了半天，楚長安覺得被他這麼牽著鼻子走也不是個事兒，乾脆一洗方才的沉悶，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朵邊兒上，有些心虛的笑道，&ldo;陛下可是因此生氣了？臣先給您陪個不是如何？方才您也說了，國庫空虛，臣也願意盡一點兒微薄之力。&rdo;

顧左右而言他，再是傻子也能看的出楚長安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蕭寂見此果真是沒有再去多做勉強。

楚長安告退的話還在嘴邊兒沒說出來，對方卻是又一步搶了先，&ldo;既然楚卿有這個心，朕也便成全了你。這一次南下，依朕看公費也不用批了，楚卿自掏腰包罷。&rdo;

楚長安：&ldo;……&rdo;

話是這麼說，楚長安從永昌宮裡出來的時候還沒走兩步，後面便匆匆忙忙的追上來了個御前的公公。

楚長安瞧著他眼熟，正是一直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