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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聲音的落下,劉砷也是慢慢的往後倒下,那咬著他脖間的惡犬與其它幾條惡犬不同,好似有毒一般,更是直接咬住了劉砷的血管,瞬間的功夫劉砷便感覺到全身沒有力氣。
倒在地上的劉砷沒有掙扎的權利,只能任由那幾條早已想吃肉的惡犬撕咬著他的身體,那張臉皮在顫抖,那種被一塊一塊撕裂的感覺,讓劉砷有些晃神,眼中全是痛苦,只是因著脖間那四個手指大的窟窿還冒出血跡,發出的聲音也是輕微的痛苦聲。
江灼看著那幾條惡犬時不時發出爭奪食物的聲音,她慢慢的走進鐵籠,在相隔一步的地方停下,她俯視的看著鐵籠中的場景,而因著江灼的走近,那鐵籠中的惡犬對著江灼有著敵意,更多的是防範,還發出兇惡的叫聲。
&ldo;是啊,從你進入江家,我就在想著劉公公的死法呢?到底什麼樣的死法才能讓我心安呢?&rdo;江灼的聲音柔柔的,而遠處站著的雲薄聽著江灼的口氣,劍眉一皺,果不其然是他主子的女人,就算做事的狠辣也跟主子沒什麼區別。
&ldo;在江家就是在想,劉公公這一生殺人無數,在你手中的冤魂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九吧,為了能配上劉公公你殺人的手段,想了許久,只有這些餓了幾天的畜生能配得上你了,所以啊,才是找來幾條惡犬,與你鬥一鬥,不過,我此刻卻是覺得,有點委屈這些餓上幾天的惡犬了,你的肉又老又沒多少,嘖,該讓你生不如死的。&rdo;
江灼這般說著,看著那凌亂發中侵出的那雙的眼睛,她嘴角輕輕一扯,她的眼中卻是出現了一幕畫面。
&ldo;懷王妃,本公公今日做了一件事,你要不要聽,是關於你父親的。&rdo;劉砷扣著江灼的下巴,噙著陰冷的笑意,彷彿是要把江灼吃下肚般。
&ldo;我爹,我爹來了京城?他在哪裡?他在哪裡?&rdo;江灼緊張的看著那一臉帶著陰笑的劉砷,帶著乞求的語氣問道。
劉砷看著這般的江灼,粗糙的摩擦著江灼的下巴,淫笑道:&ldo;這般的想知道?&rdo;
江灼憋住眼中的淚水,點著頭。
&ldo;行,今兒個本公公高興,也就不為難懷王妃了,隨本公公來。&rdo;劉砷說完,便是走出監欄院,江灼在身後連滾帶爬的跟著劉砷。
讓江灼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劉砷帶她來的地方是皇子公主們以及京城公子哥們最愛的賭博地方,賭坊。
這個賭坊賭的不是銀子,而是拿著銀子賭人命。
待江灼被劉砷提著到了那個賭坊一席位置上時,那中央的場地有著五匹馬,中間躺著的人江灼看著好似熟悉,江灼瞳孔一縮,隨即便聽到劉砷的聲音,&ldo;這個從齊北來的人,真是自不量力敢與本公公要人,不過,能這般死也足惜了,誰讓是懷王妃的爹爹呢。&rdo;
還沒有等江灼反應過來,就是聽到那五匹馬身邊站著的人猛的抽打著馬的屁股,從場地中央發出馬匹的嘶鳴聲,隨著江灼的尖叫聲那些圍在場地的那些世家公子哥小姐們,同時也發出了響亮的歡呼聲。
江灼看著這一幕,想要從位置上奔去場地,卻是被劉砷扯的死死的,她在尖叫著,她嘴裡喊著爹爹,可是,她的聲音怎麼也掩蓋不了那些歡呼的聲音。
她幾乎是由劉砷拉著回到的監欄院的,更是被那個有著陰暗和扭曲的劉砷給毒打了一頓,好似從那以後,只剩下她一個人在世間苟延殘喘的活著……
&ldo;世子妃,已經死透了。&rdo;
江灼耳邊傳來一道硬朗的聲音,她從那鐵籠中收回視線,就連劉砷那張臉此時也是血肉模糊,那幾條惡犬好似還沒有過癮般,已經在啃咬著劉砷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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