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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灼卻是莫名的想起那日她來到這院子時,江寧裕與白氏在說些什麼,兩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見到她來立即就是把那手中的信箋給藏了起來,問他們的時候,他們臉色更是不自然,怕是那日江寧裕拿著的便是錢國公給江老夫人的信,難怪白氏臉色那般難看。
她立即就是下榻,走出外間,那迎面而來的濕意讓她有些不適,天氣變涼了,而她的心好似被什麼包裹著,再也沒有往日那般的冰涼。
細細沙沙的下雨聲,在這院落中格外的愜意。
江灼繞過遊廊,便是往落清院的正廳走去,轉過兩個轉角,她看到那正廳前的院落中沒有那輪椅上的少年,她嘴角微微向上翹著,剛剛踏入那正廳遊廊處是,便從那屋中傳來一道溫潤的聲音。
&ldo;你們放心便是,此生我只娶五姑娘一人。&rdo;
屋外的江灼聽到這一道堅定的聲音,微微一愣,腳步也是收回,她就站在哪裡,透徹的雙眸中劃過一絲的情緒。
此生我只娶五姑娘一人。
前世的江灼,從未經歷過心動,就連喜歡一個人都沒有感覺,在江灼的眼中,只懂得父母的愛,更是在她的眼中,江寧裕,白氏會那般的英年早逝,全都是因為她,要是那個時候她不那般的去秀她的文采,要是做一個江家笨拙的女兒,她爹孃會不會不會那般摻,她本該是悸動的年紀,卻是在江老夫人的手中生生的落入整個人生的黑暗之中。
她更是沒有體會過一個男人的溫柔,就算前世有過床第之事,在江灼眼中那也是黑暗的,在她嫁去懷王府時,自從成親那日,被懷王強迫外,她更是害怕不已,江灼對自己從來都是心狠的,跟不用說別人了,在新婚夜,她更是一刀扎進懷王的胸口,奈何力氣太小被懷王給及時給制止。
懷王府上的女人更是多,自此便是被懷王扔到了後院的女人中,在那些已經扭曲的女人堆中,江灼一個小姑娘怎麼會有好日子過?
就是因為如此,京城的懷王妃在成親的第二日便成了下堂婦,而懷王歷來的都是睚眥必報的性子,江灼刺了他一刀,更是變著花樣的折磨江灼,只要沒有玩死就行。
到後面,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劉砷來到懷王府,更是對江灼起了另一種意思,看著江灼在懷王府過的日子,便是在懷王面請親自求取那名義上的懷王妃。
懷王更是二話沒說的就答應了劉砷,直到江灼落入到皇宮中,她的父親在京城五馬分屍……
&ldo;來了為何在這裡站著?&rdo;白氏走出來看著一時入神的江灼,帶回笑意的問道。
江灼回神,看著在大門側站著的白氏,嘴角帶著笑意,上前立即就是抱住白氏,說道:&ldo;娘,真好。&rdo;
白氏眉間一皺,&ldo;好什麼,是不是站在這裡聽璟世子與我們談話了?&rdo;
江灼柳眉一挑,剛剛想的太入神,卻是想起還有伏璟在這裡,她立刻鬆開白氏,往大廳中望去,那輪椅上的少年對著她淺淺一笑,好似真的這世間只要那少年一笑,那周圍的有色彩的東西就便的無光,只要視線能看到那少年,那少年註定便是最耀眼的。
屋中的江寧裕看著一直盯著伏璟看的江灼,臉色一黑,重重的咳嗽一聲,倒是白氏打趣道:&ldo;你怎麼了?是染了風寒?&rdo;
江寧裕看著這般的白氏,臉色更是黑,繼而對著伏璟說道:&ldo;既然你都能這般說,我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父親,灼兒對你的心意,我想你也知道,我女兒在我心裡那是寶,從她開始走路開始,都是我看過來的,要是日後我女兒在你伏璟那裡受了一點的委屈,我就、&rdo;
白氏看著這般的江寧裕,笑道:&ldo;你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