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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但是立即又笑道;“雙尾蠍牛奇的弟弟,你真聰明!戈姑娘!”
戈易靈一個大意外,不覺脫口而出:“你說什麼?”
白衣人說道:“我說我是雙尾蠍牛奇的弟弟,名叫牛垠。
我說你戈姑娘非常聰明。”
戈易靈很不以為然地問道:“你們對我的一切,打聽得很清楚,為什麼?是因為我是戈平的女兒,而且是唯一的女兒,而且要斬草除根,是嗎?”
“我們為什麼要斬草除根呢?”
“你們不是嗎?”
“我們之間有這麼大的仇恨嗎?”
“我們沒有,令兄和我爹之間也沒有嗎?”
“如果我說沒有,戈姑娘相信嗎?”
“如果真的沒有,為什麼對我的事情打聽得那麼清楚?
為什麼?對一個毫無瓜葛的人,你們也打聽這麼清楚嗎?對於這一點,你又作何解釋?”
牛垠笑笑說道:“其實你真正應該問的是:為什麼今天要強邀你戈姑娘和我家兄見面。”
戈易靈說道:“想必你有說詞。”
牛垠搖頭說道:“我沒有,不過,我家兄一定有合理的說明。戈姑娘!現在我不敢說強邀。離此不遠,是我家兄的一處別莊,離開高唐約有二十里地之遠。戈姑娘如果認定我們沒有特別惡意,或者姑娘自信我們也無法算計你,就請姑娘與我們同行如何?”
“不行!”戈易靈答覆得斬釘截鐵。“我不認為你們是強邀,因為你們兩個人還夠不上強邀的條件,你們今天的所做所為是一種欺騙,是一種愚弄,我不喜歡被人愚弄。二位請回吧!我要回客店去過除夕。”
牛垠站在那裡沒有動,眼看著戈易靈扳鞍上馬,然後他沉重地叫了一聲:“戈姑娘!”
“怎麼樣?還要準備回到客店放火嗎?”
“戈姑娘!人在情急的時候,往往有逾常規,所謂情有可原就是指這種情形而言的。”
“什麼叫做情急?難道過了大年夜,就有滔天大禍降臨不成?我說過,開年以後,我會專程前去拜會令兄,去見識見識雙尾蠍的雙鉤,比你高明多少?為什麼一定要我在除夕夜相見?毫無理由,顯然是為你們那種不入流的手段掩飾。”
“戈姑娘!你錯怪了人了。”
右側不遠一叢濃密的簇竹,從竹叢後面轉出來一輛車。
與其說是車,倒不如說是一個裝著輪子的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削瘦的老人,疏疏落落的幾絡鬍鬚,在暗夜中看不清楚面貌,但是,可以看出那一雙眼睛,充足的眼神。Qī。shū。ωǎng。椅子後面有一個結實高大的漢子,在推動著椅子。
椅子推到距離戈易靈馬旁八九步的地方停住。
戈易靈的眼力可以看得更清楚了。削瘦的老人精神奕奕,含著一分微笑,注視著戈易靈。
戈易靈隨口問了一句:“你是……?”
“我就是雙尾蠍牛奇。”
“啊!我倒有些意外了。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姑娘!大下意外的事隨時隨地都有,唯獨今日我們相會,算不得意外。”
“哦!一切都是在你安排之中。”
“姑娘!你從太原東越太行,為的還不就是找我嗎?所以說,今日我們見面算不得意外。告訴你,戈姑娘!有件事是你要感到意外的,那就是:如果你今天晚上不能屈駕到我的別莊,我牛奇就有家破人亡之禍。”
“啊!你家破人亡與我有關係嗎?”
“沒有關係,但是我需要姑娘的幫忙。”
“憑什麼我要幫你的忙?”
“兩個理由:一個以行快仗義自許的江湖人,不能見人有危難而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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