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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平搖頭說道:“沒有。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武功,但是,他們告訴我,方才飲的酒裡面,滲著有慢性毒藥,如果我不接受他們的意見,不出一個時辰,就會斷腸而死。而且不能行功,一旦行功運氣,毒發得更快,立即七孔冒血而死。他們勸我:聽他們的話,立即可以有一套大富大貴,唾手可得。不聽他們的話,就要毒發身亡,他們要我慎重選擇。”
戈易靈罵道:“可惡!無恥之尤。”
但是她立即又小心翼翼地問道:“爹!你接受了他們的利誘和威脅嗎?”
馬原說道:“戈爺是頂天立地的奇男子,一定當場拔劍,將他們殺死,然後找到了解藥。”
戈平說道:“老實說生命的威脅,是很嚇人的。但是,如果為了保全生命,而玷辱了自己的人格,那時候生命就不是最重要的了。我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我曾經聽說過,孟子說過一句話,意思是說生命在必要時,可以不兼顧的。”
戈易靈接著說道:“爹!孟子說:生命是我所重視的,義也是我所重視的,當這兩者不可同時兼顧的時候,只有捨生命而取義。”
戈平點頭讚道:“孩子!海慧寺老方丈的教誨是成功的。”
講到海慧寺,戈易靈一陣心痛,眼淚幾乎流下。
馬原打岔問道:“戈爺!你是怎樣處置當時的情況呢?”
戈平說道:“我的心情在一陣激動之後,趨於平靜。我告訴他們,他們太小看了一個真正的江湖客,也真正低看了人性的尊貴。大概命中註定我要送命在小人之手,我昂然掉頭朝著大廳之外走出去。”
戈易靈緊張地問道:“爹!他們是不是埋伏了殺手,在門外等你?”
戈平說道:“沒有埋伏殺手,可是我在大廳門口,頂面遇見一位老者,當門而立,伸著雙手……”
戈易靈搶著問道:“他要怎樣?要擒拿你嗎?”
戈平說道:“這老人流著眼淚向我說道: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金錢美色不能動心,酒不能亂其性,是真正的英雄豪傑,是他真正要找的人,他終於找到了。”
戈易靈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戈平說道:“大廳裡的三個人,也趕上前來,向我屈膝為禮,請我原諒他們方才的一連串試煉與考驗。”
馬原不解地問道:“無緣無故試驗什麼?又考驗什麼?戈爺與他們並不相識,這樣千山萬水,將你戈爺弄到此地,來這樣考驗,為的是什麼?這豈不是太不合情理嗎?”
朱火黃這時候說道:“馬原!關鍵就在這裡了。”
戈平點點頭說道:“我當時倒是有了氣憤之意,無緣無故,試驗我的人格,所為何來?
後來那位老者請我再度入席,把酒敬我三杯之後,沉痛地說出了他的用心。朱大哥!
我可以全部說明白嗎?”
朱火黃神情黯淡地說道:“說吧!要不然,我們的情節怎麼銜接下去呢?創痛的傷痕總是要康復的,怕碰也不行啊!”
戈平長吁了一口氣說道:“是的!其實這是我多餘的一問,如果我不說出這後半段的經過,以前說的又有什麼意義呢!”
包括朱火黃在內,大家都緘默了,靜靜地等待著戈平說出這一段奇特的經過。
戈平說道:“老者再度邀我回到大廳,肅客入座。我請教他的尊姓大名。老者搖搖頭回答我:一個國破家亡的人,還有什麼面顏說自己的姓氏呢?說出來無非是有辱祖先罷了。”
“接著他告訴我,那酒裡面沒有絲毫毒藥,他稱讚我,美色、金錢、名位動搖不了一個人的心,已經是了不起。至於無視於自己生死的人,就更了不起。”
朱人黃嘆道:“其實還有更了不起的,連自己十八年不見的獨生女兒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