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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有點不舒服,要不你們去吧。”辛惠找藉口。
“是不是沒錢你都好幾次缺席了,我借錢給你,讓孩子們在一起玩玩嘛。”
“那好吧。”辛惠找不到不去的理由。
一干人浩浩蕩蕩向附近的一個山莊出發。辛惠手氣不好,老放炮下來。按照老規矩,下位子的人得去照顧孩子。辛惠嘀咕著抱怨:“看來我得戒賭了。不是你們的對手。”
“怎麼說得那麼見外,不就是娛樂嘛。”麗麗搶白她一句。
辛惠心裡很不舒服。但又不好說什麼。麻將這東西就是怪,心裡一焦躁,就怎麼也胡不了牌。辛惠覺得今天這場牌打得難受極了。她突然非常想念牌館。
辛惠現在一到中午就希望家裡的電話響,她記得她留了電話給杜姐的。可杜姐從沒有打電話給她,辛惠有些失落。
終於有一天,家裡的電話響了,電話號碼是陌生的,但裡邊的聲音卻是熟悉的,是杜姐,說是三差一。
辛惠故意東問西問。裝著很勉強的樣子。
杜姐還是像上次那樣給她抱膀子,關心著她的輸贏。另外幾個人不高興:“杜姐,你就給她抱膀子,我們輸的錢不是錢是紙呀。”
“我這小妹妹不大在牌館打牌,沒有你們的技術好,你們還用得著我給你們抱膀子呀。”杜姐笑道。
“杜姐,你說的什麼話,這打牌哪要什麼技術,全憑手氣,你看,今天又是小辛贏。”其中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反駁杜姐。
辛惠什麼也沒說,但心裡很受用。
真是一回生二回熟,辛惠成了牌館的常客。也和杜姐成了朋友,打牌也有輸有贏。即使輸了沒錢也沒關係,杜姐給她結賬,杜姐還安慰她:“你安安心心的打牌。久賭無輸贏。”辛惠覺得杜姐是那樣的善解人意。
自從辛惠上牌館打牌以後,她就有意無意地疏遠著她的朋友們。至於鄭建,她已經記不起他們有多長時間沒在一起了。她不再和他生氣了,也不再在乎他了。辛惠生命中珍貴的東西在麻將桌上正一點一點的被磨去。
這幾天不知怎麼搞的,辛惠手氣特背,連輸了好幾場,杜姐勸她歇幾天,說沒有錢給她墊了,等她週轉過來再叫她。還安慰她說,欠著的錢不急。杜姐不急,但辛惠急,辛惠欠了杜姐三千二百塊錢,對工資才四百多的她來說,這是一筆鉅款。辛惠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既然杜姐不急,那麼就等杜姐有錢了再去打,辛惠想在麻將桌上把它撈回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杜姐的電話沒有來,沒有來催帳,也沒有來喊她打牌,辛惠像惹鍋上的螞蟻。吃不好,睡不好。
她去找金姐想辦法。
“金姐,你怎麼不到杜姐哪兒去打牌了”辛惠見著金姐寒暄道。
“牌館裡是非太多。聽說你手氣不錯”金姐有些倦怠打了個哈欠。“昨天熬了個通宵,你們家鄭建也在那兒,贏了五千多。”金姐補充道。
“我就是手氣不好。來找你想想辦法。”辛惠小聲說。
“哎,我能有什麼辦法。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們家鄭建那麼有錢,你不去問他,你可真夠傻的。”金姐嘆息道。
辛惠從金姐那兒出來。很不爽,在別人眼裡,鄭建有錢,她辛惠就該有錢。
辛惠終於等來了杜姐的電話,杜姐的聲音聽起來很消沉:“小辛呀,你這兩天給我把錢準備好,我老公生病了,要住院。有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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